曾担任小学校长的何守杰(石维坚 饰)宽厚和蔼,他先后将三个贴心的女儿嫁出去。原指望孩子们能拥有幸福美满的婚姻,谁知现实却是无比的寒冷与残酷。长女小东(于小磊 饰)嫁给自己的得意门生李平(张晞临 饰),可是第三者的出现为他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次女小南(刘笑妃 饰)嫁给豪门公子杨俊贤(王雨 饰),自视甚高的婆婆则对儿媳百般挑剔,意图拆散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小女小西(马雅舒 饰)嫁入屠户家庭,对方的婆婆秋萍(何赛飞 饰)和妯娌嫂子玉凤(杨婷婷 饰)处处刁难,作梗使坏。不同的家庭、习惯和生活态度,让女人们发生激烈的摩擦与碰撞……
本片根据台湾热播连续剧《娘家》改编。
太痛了!這種巨大的痛感不僅是生理上的,還有混雜著焦慮、不安、失落、內疚的心理疼痛。女主的表演真好,手術的那場戲,她的通過表演狠狠地向我們撲來。#SUNDANCE2022#
4.5调色优秀,当堕胎过程被真实、血淋淋地呈现出来,观众才会更能体察到女性的痛苦吧,看完心情很沉重…
结合最近新闻,感觉同一片天空下,女性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而男性却可以在法律之外,轻松自在。这部电影可以成为推广性教育科普的影片,而不是成为一部禁片。当然一些男性只会批评影片拍的如何不精致,重点永远不会放在女性本身。
身体的物理痛感和心理状态的焦灼在我的感受里是同样程度的呈现,甚至焦灼所根植的社会语境的搭建用了更长的篇幅,我很能代入。这份焦灼来自于文学的梦想、家人的期望,以性别为变量,这一切就要更沉重一点,包括性快感的获得:1940年代的乡村,避孕药发明以前,且堕胎被严格禁止的情况下,对女性来说,性行为很难仅仅伴随快感,而往往混杂着怀孕的恐惧以及随时而来的有限的自由自主生活的中断、教育的终止,或者牢狱之灾甚至死亡之威胁,似乎留给女性的选择就只有压抑自己的欲望,甚至不自觉成为禁欲生活方式的卫道夫。因此即使在发现怀孕以后,女主角的焦灼里没有后悔这一重情绪,大概也可以是一种带有自毁意味的报复?我绝不压抑。而在今天,反堕胎法案的通过是「正发生」的事实。
剪脐带着实令人头皮发麻,更发麻的事,这是一部自传。
剪脐带部分实在是太痛了。“大部分医生都是反对堕胎的,他们不觉得那是一种女人自己的选择”这句话绝对是今年听过的最恐怖的一句,而且就连朋友也对自己说“这样做是犯法的,这不关我们的事”这该有多绝望。女性的子宫应由女性做主,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我们无法改变过去,但我们还可以改变今天和未来,我们需要更多的人站出来去阻止这些正发生。
L‘Événement 与 Happening,法英两个片名一个强调其重大性,一个强调其时间性;尤其是后者,观看影片时我仿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无法打胎的日子里,每过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是离绝望更近一步,母亲的生命与胚胎的生长如此深深绑定在女性身体所必须经历的每分每秒里,无法阻断胚胎生长的每一刻都是女性正在接近作为自我的死亡,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无法逃脱的、源于外却生于内的恐怖,这种恐怖通过电影这种基于时间的媒介呈现再适当不过。浅焦将一切感官的重心置于第一人称的女性的身体,这是表现的选择,更是在怀孕期间女性与其身体的关系——当一个胎儿压在腹中,它就是压在心头,学习是根本不可能学习的!当女性意外怀孕,她周遭的世界就被一点点地挤压殆尽了,这就是「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疾病」。
“一种只攻击女性的病,使她们变为家庭主妇的病。”
对,我就泪点低——所以在一部喜剧片里还是有被科幻的浪漫与人类的力量感动到。
独行月球好看!!是值得去电影院的那种好看!!
实至名归的威尼斯金狮奖~女性导演视角在最近两三年大放光彩,这次更是直接亮出真家伙,直接而凌厉的画面挑战着观众和时代
改编自Annie Ernaux同名自传作品,致只有女人会生的病。
与《四月三周二天》《从不、很少、有时、总是》类似,女性意外怀孕的后果总是交由女性独自默默承受。
第一次看这种题材的电影,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跟着揪心,感染力足够了,画面简单而唯美,白天黑夜的明暗分割直指内心煎熬和外表强作镇定,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这种题材了,女澡堂子除外。
泪流满面,太痛了,只有女性能懂的痛,只有女性会得的病。
观看疼痛是对疼痛的亵渎。而浅焦镜头只是对「我」那一击即溃的主体性的虚掩;他人即是「我」的分身,「我」不属于自己,「我」不具有普遍性,女性从未拥有过自己的身体。
7.5 模糊的临场感,完全聚焦于身体政治而几乎忽视了环境的罪恶,对于内容的衍生比起相同题材的其他作品相差甚远,只有疼痛感是真切的。
坐立难安,切肤之痛。不如《四月三周两天》,但还是看得全程焦灼不安,最后“自然流产”四个字极为讽刺。用血和泪书写的故事,也是用血和泪争取来的自由。
生物性别赐予女性繁衍后代的荣誉,人类社会(父系氏族)因为保证子嗣纯洁与手握权力,让女性成为生育的奴隶
关于女主为何要在滥交的男同学说完“反正你也怀孕了”之后与他上床:这个时候的安娜是讨厌自己的身体的,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不经她的同意为一个孩子提供了温床;男同学同样物化了安娜,声称对她来讲,唯一的区别是你是不是一个母体,性行为发起的原因不是他有多喜欢安娜,而是安娜可以作为满足“男性应得权利”的容器,安娜的内心是矛盾的,她不想让自己被吞噬,但她的身体每一天都在抹杀掉原本的安娜,安娜短暂的沉沦了,通过与男同学交媾迎合了父权制的期望,通过短暂的放弃选择,她承认的自己的容器属性。然后,当她下了男生的床,她部分的容器属性被留在了床上,通过短暂沉沦又离开,她获得了一种对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有一丝掌控感的错觉,让她有能量去打完这一场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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