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法国版 四月三周两天,女性问题不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专属议题,而是整个世界的议题。堕胎政策永远是是衡量一个国家女性权益的重要标尺。2. 如 钛,又一部以身体疼痛为主题的电影,唯有疼痛能使感同身受成为可能,进而用疼痛来置换社会的改善。3. 女主的勇敢来自于女性主义的内核,即选择自己的生活。作为观众我会自我妥协,指腹为婚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女性主义的响亮声音正在女主人公的执着和缄默中涌动着,就像电影在配乐上的极度克制和惊弦之声。
大概率是今年最后一部院线片。之前尤为担心的堕胎片段其实不算特别吓人。真正厉害的是第一次堕胎那个长镜头里女主的演技可以说逼真到"以假乱真"的程度,所有的疼痛、恐惧忐忑混合着机械冰冷的声音给人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她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有孩子,但也确定不能以自己的人生为代价,还是女性能否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子宫做主的问题。有些纪实画面让人观看都感觉到疼。
如果没有结尾部分贾静雯说她听到瀑布的声音这段强行意象植入的戏,我觉得这是去年最佳华语片。深深地感觉到主创者以极大的温柔与诚挚去构建一个妄想症精神病人往下坠落的过程中懵懂抵抗的过程——无法不被贾静雯的面容所打动,几乎落泪,呆滞、恍惚、低沉、落寞、惊恐的状态中蕴蓄着回归常态的冲动,同时又带有过去美好时光的一缕明媚。华语片里再没有见过比这更真实丰富动人的精神病人角色。贾静雯那位病友演不好,没有病人样。3.5
很特別的呈現方式,電影再說著墮胎對社會價值顛覆的嚴重性,但卻用近景表現出很私人的感覺。兩種方式對比起來,令人有一種糾錯的感覺。
自始至终镜头面对女主,写实到令人害怕,每一周的煎熬,堵上性命的流产,一路孤单的少女,的确是正发生。
除却被完整呈现的身体之痛(及一小点欢愉),正发生似乎并没有表达更多,无论是文学课内外的小心指代,还是羞于启齿的女性性话题。少女不愿人生被怀孕拖垮,儿戏的男性们,都是脸谱化的,毫无上下文,即便脱胎于一本autofiction的小说。
被当头棒喝。生老病死,才发现“生”明明如此重要,但是被好好讨论得太少了。女性在生中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这一切过程却在漫长的历史乃至今日一直被模糊、被忽视、被不详化,连我作为女性本身也对此一知半解,也许正是因为真相过于骇人和沉重吧。
"What do I label her?" "Miscarriage."
“你病了?”
就像阳光无法普照每片大地,而瀑布之水无法洗涤每个心灵。真正意义上一部把后疫时代拍进电影的华语片,从事情发生的突然,母亲的精神世界溃烂,再到如同日式鸡汤片的心灵治愈,她的世界崩塌了一次,当一切都最好的时候,何其残忍再崩塌一次。后疫时代女性的精神状况都在贾静雯身上找得到,她的表演好到不像话,之于《智齿》的刘雅瑟,之于《我的姐姐》张子枫,再之于《兰心大剧院》巩俐,崩塌而自救,耳边传来的轰隆声,泛滥河水将你我冲倒。
很真实,很悲惨,一不留神的事,受伤害的只有女性。事后的惶恐日子,天天都是煎熬,冰冷的器具插入体内,生命随时终结,被羞辱地送往医院...。更应该给每个男孩看,一时的快乐,带给她人的伤害有多深。
1.“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简直就是真理啊。好痛啊,太痛了,和《四月三周两天》一样。对女性太不公平了。爱情和性欲,只是欺骗女人生育的谎言。
必须睁着眼睛看这部电影,必须直视几千年来女人们子宫的秘密和痛苦,那些抛向陈朽的质问放在今天依然适用。老实说以前体感类似关于生育自主权、堕胎、分娩的直接的视觉呈现对电影本身是一种剥削,现在觉得那部分自我太可笑,到底什么正发生,它们是禁锢自由的铁链、等待绞刑的牢笼,而残酷在于对“不相关”的人而言,你让它发生,它才发生
大概率是今年最后一部院线片。之前尤为担心的堕胎片段其实不算特别吓人。真正厉害的是第一次堕胎那个长镜头里女主的演技可以说逼真到"以假乱真"的程度,所有的疼痛、恐惧忐忑混合着机械冰冷的声音给人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导演不断地使用和女主视角相似的机位和手持摄影增加临场感,让我们与她一起感受同样的疼痛和苦楚,然而总的来说从电影本身到它的获奖,向现实喊话的目的还是过强了一些。
今年初冬看回归故里的时候,发现法国同样也有一段令人难过的保守时日,要等待,坚韧地对待现实,会变好的。在发生无限靠近个体,为只会攻击女性的疾病而痛呼,为价值目标下被牺牲的个体而记录,这种选题永远非常珍贵。
得知对方怀孕就想着上床也没事的男的真的太恶臭了……(真的很难去直视这种屏幕内外同时上演的疼痛。
当代女性回看这个特殊的时代也好,特殊的环境价值观也罢,再看现在,性与堕胎都是无法获得更多理解和包容的事情,而大部分男人则更加该思考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几乎是华语到目前最有代表性的疫情电影,又与中产家庭的疏离关系联系起来,既是特殊性又是普遍性,很能让人产生共鸣。日常的恐怖化,加上大量缓慢推拉镜头和特殊的构图,应该偷师不少黑泽清。不过仍然是很差的杨德昌模仿者,虽有文学性,但对话时而过于矫情做作;剧作算圆但太简单,不再有杨那样复杂和精密叙事的野心,也就少了对台湾当代社会鞭辟入里的理解。至于最后洪水的来临,与其说是一个有某种必然性的突发新闻,不如说是一个编排潦草、为瀑布而瀑布的可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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