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时候我就在想,中国有这么多耳熟能详的古代文人学者,怎么就拍不出一部佳作的,而且想到国内拍脑海中就是文绉绉的、端着的,一部平易近人,一部普通的故事真的很难得。影片后半段的说教意味有点重,冲淡了前面轻松淡然的氛围有点可惜。
6/10。夜幕下对丁氏兄弟的露天审问之后,影片借明君之口告诫丁若铨要避免与同僚起纷争而坚持忍耐,在这种坚忍精神中邂逅逃避浊世的贫瘠海岛,水墨画般静态的均衡构图诗化了海岛空间,岛民没有排斥‘‘大逆罪人’’反而讨论他的安置和伙食问题,催征的小吏常在执罚中避免过苛、只带走欠税户的小锅以交差,而识字不多、阿谀奉承的掌岛别将也不过是一个苦求升迁的小人物,善良朴实的岛民群像加深了丁若铨为受压迫者鸣冤的理想,可居嫂将父亲比作种子、母亲比作土壤来隐喻‘‘母更劳多’’,这让丁若铨大为赞赏女性的智慧,明净的海岛如慈母般包容流放旅人,为餐桌添餐食的海洋物产使丁若铨从抽象的经史诗文中解放出来,回归日常在劳动中探索真理、实践道德,张大昌则与老师的超俗不同,他怀端救世理想考进官场,却目睹农民自戕抗税的惨剧,渡海逃逸回故乡。
评分虚高。从视听语言来说还可以,很标准的剧本,但我觉得精神内核没找准,没突出刻画,没去深刻表达,这让人物传记型作品失去了灵魂(天主教思想如何影响主人公,如何突破理学思想束缚这些都没更深入去探讨,如果在这方面加强一些也许就能拍出精气神了)。这片子看上去更像是隐遁江湖的理学大师(与其历史人物所信奉的世界观是相悖的),而理学大师是看不到平民的,所以无给我的观感是主人公的形象混乱且矛盾。
写鱼谱的因是为了格物,最后的果是成就了一个大才。这个大才最后是经世济民还是回到兹山并不重要,现实故事中并没有这么个人也不重要,他是一个集体性的符号,该传承的那些都传承下来了。不然,怎么会有这部片子呢?
给演员演技的。韩国电影拍的属实好,用故事托举,思考在后。黑白有味道
韩国似乎终于拍古装不那么尬了,不强行高大上之后,有了另一个问题:电视剧感。
这是一部全方位讨论东方哲学的电影,薛景求饰演的丁若铨像是那个时代东方的变革者,一边保有东方文人高洁的品质,一边又在变革中嗅到了西方的先进思想的正确性。他放眼大海,不层停下对学习,记录,传承,黑白的画面,却依然很生动,像一副山水画。而那段师生情更像是父子情,纵有冲突却也表达了现在艺术作品很少也很难表达出的赤子之心,且表达的非常“冷”,因而高级。我喜欢片中的意向,白鹤,哭泣的海螺,海藻里长出的小鸟都很浪漫,充满希望。我很震撼,也很难过,片中讨论的儒家思想源于中国,而我国历史上有那么多胜于此,源远流长的故事却无人愿拍,无人会拍。悲哀。
十分震撼。黑白片,又是这样略显晦涩的题材,竟然没有睡点,高潮迭起,节奏明快,让人看得津津有味。一部史诗,却没有做历史的评判者,这是难能可贵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有活下去的办法,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牢不可摧的信念。这个类型的影片,我想不到要怎样才能拍得更好了。看完特别想吃海鲜。
这才是我心目中古装电影的该有的样子,别动不动就为帝王歌功颂德,我们应该更多地做反思,对封建制度和传统文化的反省。五千年的文明不是只有伟大,压榨和血泪同样不缺。
过誉了,情节相当浅薄、俗套,所谓的人文解读只是皮相之谈,略微讲了西学东渐和程朱理学(就提了几句话)。我反倒更期待咱们国家拍出这种题材的作品。
昌大,如白鹤之生虽好,而玆山之污泥亦善也。
超出时代的人总是孤独,但能活出真我。
各有所长,互为师长。壮阔的景象,潮水的声音,鲜活的生命。落脚到,我可以怎么活。好电影。
真神奇啊,文学性真喜欢。黑白质感也喜欢。虽然韩国电影的几种老毛病还有,但已经是看完有余味的作品了。
评分虚高。从视听语言来说还可以,很标准的剧本,但我觉得精神内核没找准,没突出刻画,没去深刻表达,这让人物传记型作品失去了灵魂(天主教思想如何影响主人公,如何突破理学思想束缚这些都没更深入去探讨,如果在这方面加强一些也许就能拍出精气神了)。这片子看上去更像是隐遁江湖的理学大师(与其历史人物所信奉的世界观是相悖的),而理学大师是看不到平民的,所以无给我的观感是主人公的形象混乱且矛盾。
对于梦想着’没有两班贱民之分,不需要王,百姓做主人的’的丁若銓来说,比起教导公职者心态和责任感的<牧民新书> ,可以让百姓更加富裕的<玆山鱼谱>十倍百倍更重要,因此奉献上了自己的一生。
世上最浪费时间的事是给年轻人讲道理,
之前看到有评论说很可惜,这剧本可以国内拍的,看完觉得纯属放屁,这内核是大陆不可能拍出来且上映的
虽是古装,却很现代。李濬益真的每每能选到一个特别好的人物,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切入点和角度,《兹山鱼谱》自不例外。以东西之争切入,继而来到社会阶层问题,最后殊途同归地来到政治结构的批判和对人人生来平等的终极诉求,结构之清晰、内容之完整、逻辑之严谨令人击节。步子跨太大了就扯着裆,丁若铨的虚无与失败,也无疑昭示一种圣贤的必然结局,恰如孔子或耶稣,兹山鱼谱或许就是他的论语抑或圣经吧。
从自然来,到自然去;从两班来,到民众去。朝鲜末期,民生凋敝,何去何从,师生对比,兄弟对比。西学东渐还是朱子理学?陷官场泥淖还是慈山污泥?可能唯自然才能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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