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反思的历史传统,丁若铨和昌大败下阵来心灰意冷的那个体系,并非被全然摒弃了。正如最后的“白鹤黑山”之喻,影片给出关于传统的答案不是贬抑而是追问,关于人应该怎么面对一个庞大的文化,又怎么重新确立自我。这真是东方极了。
三星半。确实如短评所说:宗教在片中太符号化;西学表现得太浅显;讲友情也太平庸了;儒学表达又太刻意炫技;反两班和贪吏反得又太样板;反君王制度反得太仓促,快结束了才匆匆登场。只能说,求马唐肆吧。这部电影其实真的讲得挺肤浅的,但真理还就是这么肤浅,所以无人在意。回到最初的那个儒家,有反骨的儒家,也就是反对法利赛人的耶稣。最感动我的是兄弟分别一幕,“苦寒念尔衣裳薄”。好处是避免了sentimental,坏处是辞官一节未免drama。又,想起远藤周作《沉默》。
请完形填空:学而不仕则___仕而不税则___税而不思则___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小国、小时代、小岛、小小渔事、小人物写一本小书,却以至大道辽远。
前半段闲适,后半段悲悯。卞约汉的表现会更好一些。还是一个类型片的套路。
老套的主题,略显匠气,但叙述得很诚恳。在失去方向的时代和纷繁而腐朽的大环境下,一个人如何重新定准,寻回自己的初心,在治学与生活中获得平衡和真谛,是永不过时的话题。
有点在看万历十五年的感觉,关于程朱心学和儒家官场的表述浅了一些,几百年的文人官僚主义不是说这种简单的二元对立可以概括的。也不是说万恶的封建主义就可以推脱的。一个看上去如此剥削的制度能顺利的运行这么久不是说完全一无是处的。电影里关于这方面的讨论浅了些,但对于同属儒家文化圈的我们,有确实就是进步。导演最后还是采取了消极避世的态度啊。
3、看完电影想到一句话,“读圣贤书所学何事?”默然良久,另一句话由衷响起:“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且行。
如果可以,我想给这部电影打上十颗星以表心悦欣喜之情。全片黑白色调最大程度地突出了其内容与思想,仿佛是先生又写下了一本白纸黑字的传世佳作供后人传阅。
导演把刘亚仁姜河那卞约汉都导了一遍……// 开篇让人好奇,这是想拍理念、东西、儒耶还是纯粹的党争。同样的题材,或许换个中国导演拍不出这种韩史剧的地气和节奏,因此有新鲜感。前半段纠结黑白色度,看到后面昌大穿上白色的两班服眼睛才舒服下来(无言)。婴儿军布那场戏,昌大伸手挠下巴一幕正令人眼前一亮,下一幕就解开系绳打了上去……昌大回到了兹山,故事也几乎回到了原点,除了两本书。循环往复中,最后竟然还是书获得了胜利。ps 这里有少见的令人开心的评论区。
导演把刘亚仁姜河那卞约汉都导了一遍……// 开篇让人好奇,这是想拍理念、东西、儒耶还是纯粹的党争。同样的题材,或许换个中国导演拍不出这种韩史剧的地气和节奏,因此有新鲜感。前半段纠结黑白色度,看到后面昌大穿上白色的两班服眼睛才舒服下来(无言)。婴儿军布那场戏,昌大伸手挠下巴一幕正令人眼前一亮,下一幕就解开系绳打了上去……昌大回到了兹山,故事也几乎回到了原点,除了两本书。循环往复中,最后竟然还是书获得了胜利。ps 这里有少见的令人开心的评论区。
东亚古装剧的天花板,看到几句诗句和劝导都觉得莫名感动,思想的力量是多么重要,有的人去政局里搅弄风云,有的人则退于江湖仰望星空,任何时代都有理想主义,我们不一定都要主动去让时代碾碎。薛景求就不说了,卞约汉的表演真是令人叹服。
“不要再看了,免得产生爱意。”这句真是棒呆了~
历史人物传记题材,拍成了一副黑白水墨画,哲学、政治、阶级、理想、文化,众多元素融入一处,丝毫不显杂乱突兀,这是导演的本事!后面昌大为官一段能够轻减收敛几分就更好了!
两星半//东亚一片西学东渐的历史实在有得写//但多少觉得讨论并不如之前的《思悼》更有意思 可能是因为设置上比较刻板浅显功能化//黑白画面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2、影片表面上讲的是一个贬谪士大夫的流亡生活,道出的却是人生意义的真相——所谓人生的意义,其实只是自己的事。你觉得有意义,那就有意义。由此想到一句话:知识都是灰色的,而生活的金树长青!说得真好。
什么是真理?读圣贤之书,做混蛋之事,这就是熟知真理的两班吗?或许为人类知识做出一点点积累的努力是真正圣贤该做的事情。
和电影《柳如是》中对钱谦益的刻画很像,晚明的文人和满清时代朝鲜文人的价值追求近乎重合,大概这就是儒文化圈的影响力?其实最近越发迷恋儒家文化浸润中的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我一直以为,这种追求是在通过一种内敛、克制的方式来完成在一个并不通达显明的世道对自己存在价值的保护。虽然我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但我认为这种文化对我是有用的,对每一个企图在某种社会环境下诚实活下去的人都是有用了。它和西方的自由、存在主义在我这里奇妙地相通了。它们将会是支撑我一生的宝贵财富。
在韩国近代化“睁眼看世界”的士大夫身上,对儒家的反思激荡在现代时空。导演李睿益几乎拍遍了韩国各个阶段的历史,高句丽时期、朝鲜王朝、日据时期,用现代人的视角去挖掘历史,越挖越深,电影越拍成本越低,终于挖到了“思想性”这个底层逻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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