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叙时有两处确实是感觉焕英台词有点奇怪,第一处是焕英拿着结婚证给贾晓玲说“你怎么知道不幸福呢”以及对晓玲价值观的评论,第二处是喝酒时说“你占我便宜啊”。原来都是留给结尾的铺垫和小细节。 杀伤力最大的莫过于妈妈的那句“只希望孩子健康快乐”,太感人了。 看到晓玲说“这个时候我妈还不会缝纫呢”时真的脑子一嗡,眼泪汪汪的就留下来了。 总的来说,这是部能让人笑的前俯后仰,哭的稀里哗啦,我心中的满分电影,让人有共鸣,最亲近的人太讨巧了,但又不得不买贾玲账,服气!看完更爱妈妈了呢!
a new Asian minimalism with excessive dialogues? 更像是趋近一种(电影与文学之间的)戏剧(?),三部更关键的共通线索大概是storytelling,并根本上被radicalized为一种随时开放给犹疑分叉、转折迂回、假意又真情的展演流程。第一部结尾略显僵硬,第二部结尾很狗血,第三部最佳 with great reparative power.@2021HKIFF香港文化中心
三星半。因为全程叨逼叨让人生出还不如去看小说的烦躁感,但三场对话又如侯麦般精妙,让人觉得美好,动人,讽刺,乃至惊心动魄。
第一幕的情人们没法克服偶然=魔法所激起的情欲的诱惑,没办法在魔法之间作出抉择:“我喜欢你,但我很怀疑”,最终meiko选择了背向魔法,将表演留在想象;在第二幕里,他们充当了欲望伦理的悲剧英雄,教授通过打开门继续演出勾引的戏剧,肯定了自身和女学生的欲望,双方都承担了灾难性后果;第三幕发生在灾难之后的世界,两个偶然相遇的女性通过扮演,排练了替代记忆中“无可替代”的那个人的可能性,在偶然中相遇和错事之物,仿佛也能在偶然和想象中重新找到。在我们试图抵御偶然性的时候,想象产生了,想象似乎总让人陷入不幸,却又总是对超越不幸的尝试。
确实怪“洪尚秀”的,但洪尚秀更散漫更悲观,那是我喜欢洪尚秀的地方。
喜欢每一个小故事!滨口的技法简直神乎其技,对影像的掌控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没有一丝一毫的溢漏和脱轨。时间和空间仿佛是玩物,被“随意”编排却又精妙的合理。
比起炫技的特效和浮夸的段子 还是真情实感最打动人
滨口龙介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他电影里的情感实在是太丰富了 夜以继日里面的人尽管如此面无表情 却有非常intense的情感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这部电影也如此 人物的每一个决定都受制于突如其来、无以名状的情感的支配 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感 像自然中的东西一样 像河流 像风 像暴雨 突然就来了
巧遇,巧合与巧思,真是绝妙的故事。一部三幕话剧,最后一幕真是太妙了,虽然结尾走向了鸡汤,但错认与扮演的想法真是天成。每一个故事的结尾都有“是否要追上去”的抉择,有的人追上去了,而有的选择留在原地。很难说哪样做更好或者更对,无非都是偶然。
第三部窃译为《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种艳阳下想哭的氛围:在错误“相逢”中说出20年来遗憾未曾说出口的表白,想起暗恋对象的名字,对生活失去了热情的日常态却从邂逅的陌生人身上重获温暖,在热烈的拥抱中感受到爱的偶然和诗意的想象。
门,打开着就行;
滨口龙介是神!以「偶然」与「想象」切入细碎生活中的「魔幻时刻」,犹如对前两部长片的一次萃取与融合。在他这里,戏剧性与日常化完全兼容,甚至可以说「共生」。大段的对白并不影响整体的轻盈质感,而言语未及的部分又比海更深,所以观者好像彻底代入进人物完全认同与理解,却又像隔着玻璃窗一般似近实远从未真正知晓她们的隐秘想法。《夜以继日》之后,《魔法(比魔法更不真切)》又一次精准掐中我某个阶段的情感状态,除了五体投地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人总是在冲撞中,对自我的认知更清晰,也更坚定。并且在这个过程里,还常常能彼此巩固和成全。对的,这无疑是三个“彼此巩固”的故事。人物的对白,作为文本,从影像中单独抽离出来,也依然有力。我觉得甚至不需要放进具体的场景,安排具体的演员。当然,演员是集体对位精确的。第二个故事,那种人在浊世里的坦荡、无畏与尊严,狠狠催了我一把泪。
日本洪尚秀,但演员不受限制,篇幅更为短小,也不限于男女之爱,日本的爱情结局也没有那么多撕心裂肺,所以过程就可以很舒适的进行。总之比洪的更透气些、明亮些。
一开始是有点困惑祛魅的必要性,既然是the wheel of fortune and fantasy,当然应该keep it turning,那么在语义最丰富(or most dramatic)之时立刻结束才是最好的,可实际并非如此:3较好理解,典型的延宕,揭示了一个看似无关的谜底;1为何不在捂脸处结束,是因为之后那一变焦才是真正的magic;最为奇特的是2,一个极其文学(fiction)式的变奏,倾向于认为“五年后”的人物是不成立的,所以“五年后”是一句咒语,纯粹的fantasy。但它又是如此自洽:人物成立与否无关紧要,滨口告诉我们情境的入口已被打开(door wide open),无需任何调度和时空转换,只要一面夜间的车窗玻璃即可。
第三个故事比前两个要好得多,不仅妙趣横生,还充满了令人感动的暖意。
孩子臉都在撩動故事裏頭的陰謀詭計,入侵日常的戲碼,超出日常生活的出格,唯有走入虛構塑造了新情景、創造可能。但那有時候也叫命運也叫偶然的事,不是性格與(有時錯置的)記憶決定使然?濱口不會上演黑澤清那般Mabuse博士式任意擺佈,而是一場又一場,你我他她相知相遇相愛的錯敗與甜蜜達到自主的人生劇場,情慾與情感無法達到飽和,只能在生活中尋找出路方向的現實感,只存在人與人間才達成的完滿。他的人物教我觸動,是展示出非一般的坦白,暴露人前如此坦蕩蕩,無論出於妒忌的傷害,或是沉溺性慾引至的過錯,你也不忍責難。(聯想到Cassevtes 的《Faces》裡一張張過渡曝光的臉),說像Rohmer或洪常秀,不如說是預演村上春樹最好的短篇,甚至有片刻可達到比村上成就更高的Raymond Carver時刻。澀谷占部和河井還有玄里重回更成熟的濱口世界,莫名感動
挺厲害,就這麼把事情給辦成了,把電影給拍了。全部的魔力,都和一個動作有關——「告解」。吿解的代價,吿解的前提,色誘轉換為吿解,互相扮演著吿解的對象。第二次的握手把我完全擊中,如這時對那時錯那樣的,直抒胸臆帶來的純澈和浪漫,難以抵擋的真誠。
A / 是短片集,也是难以切分的关于“表演/巫术/魔鬼”的递进拆解。第一段,“女巫”正是人物自身。眉眼与身体的律动皆是诅咒,从而将他人魅惑、缠绕进关于“消失”的游戏中。第二段核心人物的状态是“着魔”。恰恰是从她放弃了对魔鬼与自己两具身体的清晰审读的时刻起,神迹开始降临。第三段则直接引入了随时从潜在中迸发的“魔法”:我们何以拥有渐渐漫漶延展的“多”的身体?在记忆和创造的双螺旋中唤起某个遥远的名字,但却已然身处崭新的时空中转点(电动扶梯的流转仿佛是《幻梦墓园》的改写)。虽然确实有一小点累赘笨拙或温吞的地方(<《夜以继日》),但相比其他人太多没有灵光亦无技巧的“偶然”,这个创作思路和完成度依然是一骑绝尘了……
一部拉长的小品,我是因为马东在奇葩说上说他哭成狗去看的,结果,只能说真不是我的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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