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全片的我:骚瑞,作为多年洪粉,我对洪导最近戒烟还是戒酒毫不关心,对洪导有新欢(即使不是金)也无任何意见,但是看着一脸精明的金敏喜佯装单纯天真的忸怩作态,真的倍感恶心......但她和洪是绝配,因为两人骨子里都很享受名利带来的拥簇(也就是无论制作什么作品都会有人给出长篇大论的赞美),但在表达上绝对遵循“这是我自由的选择,我只渴望自由地自我表达,我追求纯洁的艺术,名利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不过洪的狡猾在于他会设置某些场景嘲讽自己的虚伪,而金在他的视角下永远无法开口,永远死气沉沉。
最终随性而出的,是一部小说家的电影,某种层面上,这也是如今洪常秀的创作状态。就像片尾金敏喜手持小花的段落美好又自然,使人已无法分辨这是生活状态的记录还是刻意编排的演出。一切都回到了李慧英自我阐明的那句解读,「那个虚构的故事不会阻碍真实事件从我建立的情境中发生」。
有时我会觉得,洪常秀已经抛弃了语言(这种喋喋不休的韩国格律),语言只是动作的尴尬之际下意识流出的东西,并不重要,和他的镜头一样,完全平铺,观众自行攫取。重要的只是关系、关系里的尴尬、和尴尬过后松绑之一瞬的真实。但这部的真实直接僭越了,已经从前作难以预测的偶然行为变成整个叙事的扳机,结构也连带着消融了,演员也由此松脱了,连那种执拗的自反都变得温暖了,这是一部真正粘连着洪片余温的“新作”。(还有,过曝就一定是技术错误吗。
虽然大体上看不懂,但也看到了借小说家之口的强硬态度。发糖有点可爱
最有灵光的镜头反而是最真实的一段日常影像,导演把“真实”放置在电影中并且叙述成一种“创作”,又在结尾质疑了这创作的真实性,很有意思的设置。不过还是洪常秀惯用的从平淡日常延展出去的哲学思辨,也能感受到导演自己对这种创作思路已经有些疲惫了。
卡司刚出来时我还笑称,这种豪华阵容怎么跟吃散伙饭似的,就差金玺碧了。现在是笑不出来了,这简直像金洪二人的自白和无限期告别信——先是金敏喜:“我不想拍电影了,不只是不想拍商业片哦,反正你们早看出来了”,然后洪尚秀:“我阐述清楚我拍电影的理念了吧?我自嘲自恋过了吧?好的。现在遇到瓶颈期了,想休息一下”,结尾附赠全世界影迷一场婚礼。
和《在你面前》几乎一样的结构,在重逢与新识中,一个女人回到自己的过往,想用电影拍摄下此刻的生活,直至电影和生活再无区别。故事最后会告诉你,其实这部电影本身即是她完成的作品。片尾金敏喜捧花的一场,是所有作品中见过最真的情感流露。
喝酒聊天的戏总感觉没看过瘾啊;“这是不是太随便了?你是不是需要一些引人入胜的元素呢?”;太喜欢这个结尾了
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看到片尾金敏喜捧着白色小花出镜那种自由轻盈的状态 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故事一定要有plot么?影片要有结构吗?基础都是人与人 真实的情感涌动能模糊一切边界
黑白文艺片的腔调,甚至都不是那种抒情的文艺片。整部电影就那几个镜头,你要说这是生活派,我会觉得这就是纯扯淡。这样的电影会火或许真的是因为金敏喜,但也不算太压抑,但属实没必要看。
另外,这么高对比度把亮部几乎完全过曝抹白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过曝的是这些惺惺作态的文化人本质还是其所期望的人设?
谁能想到看到一半然后我下单了同款米酒。。。哈哈哈看他们说那么好喝,被安利了,叫马格利米酒,今天到货希望会好喝。这是看本片最大的收获了。洪尚秀甜到齁的表白,倒是记录下了金敏喜的美,这种元电影的方式倒是有点意思,甚至比故事要有意思。。。我打四星真的完全是因为这个酒。。。
洪尚秀电影固定职业群体:男导演,女演员,搞文艺的男人,搞文字的女人… // 结尾低头浅笑摆弄花草的敏敏,就是本人2022上半年邂逅的最美电影瞬间~ // 转为彩色画面后,俺直呼黑白光影才是歪歪滴艾斯!!
金敏喜就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 awsl 对演员的喜爱大于片子
创作欲望不重要,资本不重要,跌宕起伏的剧情不重要,色彩不重要,观众不重要,电影不重要,除了金敏喜什么都不重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黑白?
8.3 这个黑白对比度,背景和前景的关系像极了纸张上的文字,就像是依靠文字来驱使小说的完成,正如这部电影中小说家的创作方式,先是看到人物,然后以人物为驱动力去构思,随着人物的关系群不断扩充新的可能,特别是书店那场戏,完全是洪遇到金敏喜后的创作方式和影片中的小说家重合了,不拍摄男女情感的洪总是那么惊人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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