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故事都很妙,用对话推动剧情,在日常中发现魔幻时刻。最爱的其实是最后一个,尤其是两人第二次假扮重逢的时候,突然被感动了,又是属于电影的魔力时间,偶然的重逢,有趣的想象。以电影实现生活中的不可能。有点意思。
像角色扮演,像通灵,像夜中的幻觉,像都市的鬼魅,唯独是绕着名为“爱”的空洞打转转。
门与侵入仍是一切的出发点,本质依旧是非常规外来物质对既有时空平衡的打破,进而引起以人物关系场力为支撑的宇宙失衡,并随之重组诞生的新情感甚至新生命。三个短篇皆由侵入-失衡-新生的结构组成,结局或决绝,或犹豫,或共情,一副美妙的光谱,从当下的偶然中发出,在记忆的想象中变奏。拍下身后的街道,目送离去的情人,唤作恋人的情愫,都是无法割舍的怅然若失,都是夜以继日的思念泡沫。滨口龙介在近乎偏执的有限场域里,爆发出了依然残酷的伤逝,与依然滚烫的热情。
递进的想象中偶然变得无足轻重,后验的偶然感受来自于个体间总能碰撞出的火花
有时间再看再议。
错峰观影……没错开。来到天津赤峰道的广州商场,在上海影院里看了发生在襄阳的东北故事。@天津天河城SFC上影影城
三个故事小品都很有意思,最喜欢第三个,感觉太棒了。
开着门也可以是期待奇迹的降临与发生。
还好买票晚,座位不连在一块,没让我妈看到我哭得口罩里全是鼻涕
“我只是最大限度地表达可以用文学表达的东西”算是滨口内心台词吗,精神北欧人,还达不到侯麦的境界。他懂得都市人的空虚冷清迷茫,在明亮的美容院做了一场深度按摩。人际关系就是【偶然与想象】,每一天经历的事情被滨口捕捉编织成电影,“诶这竟然是值得一提的吗,它甚至都不算故事。”这既是一个私密的空间又是办公室敞开的门,它是每个人的故事,却在每个人的废纸篓里。最后一篇故事和阿巴斯的《合法副本》异曲同工嘞。
作为电影,从视听语言到…都极其平庸,几截故事的断裂感太强烈了。家庭镜头里父亲全程隐形,孩子犹如遗腹子,要凸显母亲的伟大就非演成寡妇?关掉滤镜,其所歌颂的东西也让人寒毛直竖。我觉得最好的是中年李焕英演出的动人的真实感,连那点庸俗都真得可怕,但这就令那个完美少女李焕英显得可疑和悬浮。小玲穿越回去的不像真实世界,像是本漫画。丁嘉丽就那么几个镜头,都鲜活得不行。(小薛给的分数:6.2)
男【呆,不知道,气!,不上你当!,你有病逼我爱你,绷不住了 爱你!,笑死 要吐了,你坦诚 值得信赖,努力理解你不伤己,退缩】
如今,滨口龙介于电影,就像克洛德西蒙于小说,同样是让人陷入持续流动着的思绪漩涡,一个用语言做到了,一个用影像(+文本)做到了。三段寓言体的故事,三次魔幻般的转场,循序渐进。闯入的不可抗拒,日常积攒的暗涌通过无尽的谈话释出,既可孕育光亮,也可制造混沌,个体的内在通过运动着的媒介(地铁/公交/电梯)不断重组,暂且忘却时间,踏进虚空,那些过往是否会重新变成偶然?在找到确切的出口前,所能做的只有想象。(如果能在人物塑造层面上多花点心思,将有可能成为短片集的典范)
#资料馆跨年
人物关系的架构愈发纯熟,话语的层层机锋在日常保护色的掩盖下,涌动着惊心的暗层——潜入生活真相的底部,方能窥见一个涟漪激起的无穷动荡,part1结尾真的很洪常秀;part2的门外视角极为美妙,情欲的隐秘流淌与门外喧扰的走动几乎构建出一个超验的空间,余波的处理耐人寻味;不可避免地最爱part3,完全契合主题「偶然与想象」,记忆篡改了多少现实,我们曾多少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排演”段落是往昔的倒影,在「重复」中消解执念的心结。
滨口确实能写 三个故事描画了因为偶然因素被从压抑中释放出来的情绪:控制、欲望、遗憾。三者都透过想象(假如破坏前男友的现任关系、假如美女学生是色情段落的主角、假如错认的对方是中学的旧爱)来得以在画面与思维中实现。无论是重复性结构、对白的核心地位、拉镜头的情绪运动,还是对想象与现实的模糊都无不在直白地致敬洪常秀,但同时滨口的角色又更具道德色彩 在那即将越界的时刻打住 让想象的思绪介入 即便第二个故事人物很惨却依然是很干净的 这是洪电影里的渣男渣女所不具备的。第二个故事其实对三个短片做了总结:滨口和教授一样在做着结构主义大师的工作 让意义透过非人格主体的结构关系呈现出来 而非个人化的书写。第一个故事一直在心疼车钱 但最喜欢最后一个故事 陌生人的偶然相遇所激发出的温暖 其实最后在天桥远景结束更佳
说实话如果没有贾玲对母亲的怀念这块,我会更加讨厌这部强行煽情又无法共情的“电影”。
第三个故事比前两个要好得多,不仅妙趣横生,还充满了令人感动的暖意。
好则好矣,妙则妙矣,美则美矣,灵则灵矣。然此三篇无一能与《天国还很遥远》相媲美。
孩子臉都在撩動故事裏頭的陰謀詭計,入侵日常的戲碼,超出日常生活的出格,唯有走入虛構塑造了新情景、創造可能。但那有時候也叫命運也叫偶然的事,不是性格與(有時錯置的)記憶決定使然?濱口不會上演黑澤清那般Mabuse博士式任意擺佈,而是一場又一場,你我他她相知相遇相愛的錯敗與甜蜜達到自主的人生劇場,情慾與情感無法達到飽和,只能在生活中尋找出路方向的現實感,只存在人與人間才達成的完滿。他的人物教我觸動,是展示出非一般的坦白,暴露人前如此坦蕩蕩,無論出於妒忌的傷害,或是沉溺性慾引至的過錯,你也不忍責難。(聯想到Cassevtes 的《Faces》裡一張張過渡曝光的臉),說像Rohmer或洪常秀,不如說是預演村上春樹最好的短篇,甚至有片刻可達到比村上成就更高的Raymond Carver時刻。澀谷占部和河井還有玄里重回更成熟的濱口世界,莫名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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