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格局的文艺片,聚焦的是女权和母性之间微妙又错综复杂的摇摆。透过本身就有巨大文学性的女主角来呈现,则显得迷离又令人窒息。权重过于偏向表演,但也是女性编剧和导演独到的细腻之处。喜剧演员出身的科尔曼的正剧表演功力令人动容。
好电影,高捷很帅啊。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个江湖梦 这个梦很凄凉很凶残。
我是个不正常的妈妈,我不爱自己的孩子,我非常自私。这些话,你怎么能说出口?在慈母的柱子上,分分钟让你自责愧疚而死。这些关上门,谁也不会说出来的话,淹没在孩子的笑脸里。孩子 Drives me Crazy。TA们根本不听你的话,只会让你烦躁、愤怒,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用力抽打!紧接着上演哭天喊地,而这样的日子会过去吗?平行母亲,然而,这些就像是婚姻故事,2小时的电影里把10几年的架全部吵完了,所以,你要结婚吗?你要生孩子吗?消失的女儿。这是对那些隐忍母亲的背叛,就不能忍忍吗?I am just playing.
非正常母亲的非正常情感,以及与之相随又让人不明就里的非正常行为,就非得以这样的非正常度假电影模式来拍摄吗?但当下与闪回的结构对位又是那么正常。还是直男没法共情非正常女性吧?
看着象五十多岁的都大妈,
一个笨拙但工整的首作,毫无瞩目的个人风格,内聚焦,情感很饱满。与阿莫多瓦相比,玛吉才是成功塑造了”不完美的母亲”的那一个,她母职困境刻画到入木三分。室内戏和室外戏在空间上形成对比,进而产生的情绪上张弛,那种明明灭灭的悬疑感是做的最棒的地方。音乐、虫子/水果的符号隐喻、与叶茨的互文…这些都太无新意了,更适合流媒体。
从心理剧转向惊悚片,做了类型的变化,这反过来又给侦探故事提供了导火索。主要元素是莱达在海滩发现的一个玩偶,这既是连接主角的对象,也是一个重要的隐喻。拥有娃娃后,丽达也变成了一种玩偶:能储存记忆却无能为力的躯壳。不断的计划和对不存在的生活公式将她带进死胡同。影片的问题是编导把一个人的心理创伤变成了一部关于女性如何受苦的电影,这就远没有前者深刻了。
讽刺的是,看这部片就被我儿子的各种琐事打断好多次,即便断断续续,这种“快要窒息”的育儿代入感,只增不减……曾经心里也问过自己很多次,是不是该扔下孩子,跑去山顶或者海边,大喊几声,或者后悔当个妈妈,最后还是对“责任”要妥协……这个世界,给当了“母亲”的女人的枷锁太沉了。
糟糕,第一部才看到12分钟就哭了的电影。我讲不出话来,太好了。配乐、镜头语言和情绪表达,丰饶,缭乱,饱满,深重。关于奥登的演讲是真挚的。丽达与天鹅是羞耻的。赎罪是无解的。Maggie Gyllenhaal 无论 作为演员,作为编剧,作为制片,作为导演,都是我最最最期待的。
剧本不错,音乐铺的太“过”,回忆和现实的两层空间转场等用的中规中矩。“削果皮”是和孩子情感的链接,这是作者私人化的原创标识,是她个体情感的记忆;玩具娃娃道具作为叙事支点用的也好,女人在事业和孩子之间的两难选择也没有过分说教,只是呈现了不同于多数人选择的另一个视点。
平庸陈旧纯属意料之中,但又出人意料地有点好看……
还不错,全程的基调都很压抑令人窒息,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感觉到一些解放,然后回到影厅里这种威压立刻又回来了。但拍摄和氛围都很成功,不是很能理解主角的一些行为,为什么拿走那个娃娃,是想要一次重来的机会吗?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暗指一部分的青春生命)被女儿毁掉所以想重新找回来吗?还是因为想让那一家人也受到自己当年受到的折磨?但明明可以说谎说自己把娃娃找回来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说是自己拿走。
看了徐小明92年的《少年吔,安啦》,画质感人到我一度放弃画面,专心看台词跟剧情。90年代台湾和香港的黑帮电影完全发展向两个方向,一个很写实,一个很浮夸。写实的生猛有力,浮夸的肆意妄为。《少年安啦》中高捷真是帅出一脸血,想想高仓健正年轻时候的版型,诸如高仓健。
母职焦虑以这样的方式呈现是真的不算高明,甚至别扭,没有Coleman这个电影基本上一团散沙。
演员出身的导演真的会拍人物会教演员。结局有点多余了,离家出走没必要回归,还是The ours决绝,这个妈就有点戏太多。
终于看了,还是油管一位博主上传的最高清版本。由手枪开始的连环效应,在之后的台湾青春剧中也曾见过。总之好真实也好喜欢,配乐太棒了,本身也超级爱这首主题曲!
全剧有一个很令人着迷的节奏,但是偏偏结局坍了,这是腹部脂肪太多了,还是无中生有变出一个橙子更令人迷惑。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
48岁的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抛妻弃子,但是48岁的女人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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