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影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西方历史中的决斗审判存在的合理性,在没有证据,又无法私了和解,必须审判出结果的时候,就交给武力解决,用生死的代价来逼迫心虚的一方退步,从第三方来说,公说公有理,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但总得有一个结果,这样的决斗还有娱乐性,以上帝的名义诞生英雄和唾骂羞辱的恶人,而女人从头到尾只是附属品,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真的相信是以上帝的名义,还是暗地里更诉求武力来保证自己的权益
不负片名,决斗戏确实拍得好,“罗生门”叙事的变体,不同视角依次讲述没有形成谎言漩涡,反而在逐渐填补逼近真相,暧昧性只存在于各自回避掉的情节和极其微小的细节。到第三幕揭露性的女性羞辱连珠炮一样甩出来,语气急转为正确且坚定的性别表达,精心构建的戏剧力场瞬间崩塌,猝不及防啊。
有人说本片像罗生门,恰恰相反,本片的三名名叙述者相信自己的叙述并无夸大成分,而两位骑士的这种相信却正是最令人窒息的无意识歧视。
老公天秤,老婆双鱼,小偷天蝎,感觉都是本色出演,射手座的雷爷肯定懂星座。
雷德利斯科特的罗生门叙事艺术。只有玛格丽特才是真相,尚德卡鲁日和贾克勒格里的真相都只是男性视角的谎言,愚昧忘我的自大,或麻痹自我的自信。这场无关乎正确和正义的决斗一度压的我喘不上气,不是为了场上两个以命相博的男人,为的是高台上束以脚拷的女人。迎接一个勇敢发声的女性的是时代的悲歌。
这是中世纪,一个女人为真相发声,一个男人决定拼死决斗,不管男人是出于虚荣还是真义,他们守护了无法自辩的真相,也许出于上帝的公正或者仁慈,也许是男人和女人作为人的倔强。
还好她丈夫战死了,她才得以幸福富裕地度过余生。男权的赤裸并不需要再次被发现,但女性的成就值得被凸显。
又是一部被人提前说得太多的。实际感受是不同视角的叙事在事实上的差别没有预想得大,反而是细节上的差异更值得玩味。2021年的Ridley Scott过时了吗?并没有。我看还是Damon和Affleck更容易被时代淘汰。
《最后的决斗》采取了多人的视觉和章节式的结构,这样的做法并不新鲜。但是雷德利·斯科特这一次向我们展示了扎实的拍摄技法功底和优越的电影制作水准。虽然三位主角不同的视角存在很多重复的片段和场景,但是《最后的决斗》做到了既能以微小的细节变现说服力,又不会像同样的类型片中以大相径庭的不同视角造成唐突感。虽然改变于真实事件,但是《最后的决斗》仍然能够让当下的观众感受到其中对于中世纪法国王权制度的迂腐和不公的批判,与此同时以一个“开放式”的结局提升了整部电影的魅力。
这电影就是花了大价钱去拍一个大家现在都能了解的一些性别议题。例如“女性的不孕其实是因为男性、被强暴是在社会上不被允许公开谈到的”等等。还有,栩栩如生地刻画了两个男人,用他们的视角分别展现了这些故事,最后用一场男性的决斗结束了整个故事。这个故事的本质就是很无聊,我为什么要看三个版本的重演??你当我们女的是傻子吗?这就是女权主义大片?女性全场没有什么行动,就看两个傻男的在那里权利斗争,最后还要决斗?都什么年代了,我为什么要看这样的一个故事?中世纪的女性视角,这他妈的不是你们现代人臆想的中世纪的女性视角?有什么拍的必要?我看影片成立就是因为,几个白男看到这个故事兴奋个要死,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故事没啥意思,特地叫个女编剧写一个女性视角,把这个无聊的故事切分成三分,重新包装一下。大白男们,醒醒吧!求求
+ 被荒谬盘问+被朋友背叛(回看了一下这位朋友自己还说: I think that could be arranged regardless + but you will die happy. 虽然不必当真但反咬女主真是可怕,选择朋友真是得擦亮眼睛)
三个不同视角的罗生门,丈夫,舆论,狗屁朋友,庭审对被强奸女性的不友好把我看哭了。
女性是什么呢?是财产、生产工具,和男性满足自我幻想的玩偶。赢了这场可笑的决斗又如何,不过仍然是枚死气沉沉的配饰和勋章,只是换了种象征意义罢了。可悲的是这不仅是中世纪的故事,也是此刻当下正在发生的故事。我愿意把最佳改编剧本给nicole holofcener,为她在第三幕补齐女性视角,也为我们不再经受这种命运。
三位主角都贡献了不错的演技,但故事还是传统的罗生门,也符合当下女权的主流价值取向,值得看的好电影。下午我又想想,导演也投机取巧啊!加个机位,换几句台词,剪三次,半小时的故事就成一个半小时了。牛逼!
壮观的决斗画面,另外引起对中世纪司法制度的兴趣
堪称典中典中典中典了,《欲拒还迎》、《骑士精神》、《双方自愿》、《科学》、《上帝判决》、《我很愉悦》、《好丈夫》、《girls help girls》……前两幕的俗套和无趣差点劝退,但最后一幕直接把嘲讽力度拉满,老雷的针憋时弊,让好莱坞某些妄图靠选角和喊口号吃性别红利的导演像小丑一样
影片的视角始终是平等的,并未着重放大和夸张。片中对强奸犯的尸体扒光当街倒吊的凌辱,也不能片面解读为女权主义的某种胜利,那样反倒是落入父权制的认知陷阱,这不过是对一个曾做出恶行的人进行了相应的惩罚,在下定义之间,这个角色首先作为人而存在。Margerite的视角不是影片被划分为女权电影的绝对条件,如果所有包含女性叙事角度的作品都能被叫女权电影,那么只能说平权之路更加任重道远,父权制语境下女性话语权的缺失仍是大问题。
将这部电影和罗生门类比非常不恰当。一个是叙述者有意的涂抹,关联到切身的、即时性的利益;另一个则揭露了内化的视角,风俗、价值观、无意识的自保情绪都导致了最后细微但重要的差别。说什么女权的也是拉低了这部电影,它并没有在刻意突出女性视角,只是女性与男性视角的差异天然地适合这种不可知论般的电影叙事,决斗的胜负和叙事的胜负其实都由神来裁决,最后的胜利者——女性视角的叙述者由此获得了一种神性的光辉——所以也不妨说它是种很高级的女权。
感谢雷德利,从异形到末路狂花再到本片,一直致力于女性电影的发展。
斯科特当然是一如既往地稳健,一个只能单薄输出的命题作文被分离成三层交错的复调(“这就是生活最不幸的一面:每个人都有他们的理由”),为全片唯一的戏剧高点铺下众多共情的小径,同时又消解了它作为一种议题解答的可能。当两个分别自私的男人走上决斗场的时分,女性的悲剧在致命的两难中已然无法避免,因此斯科特让这场血肉之战在疲倦中耗尽自身,以至于即便迎来胜利,狂欢和凯旋也挡不住惨痛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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