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不禁想问一句,那些只会用流量明星拍狗屁爱情剧娘炮综艺的中国影视制作人你们汗颜么?!人家一个半岛小国是怎么对汉文化的传承,学以致用!SMH。。。
知识分子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而贫下中农只想着在平凡的世界「胜天半子」……死循环。
若铨说:比起参透善变难懂的复杂人类,
中西方的教派理论学识,都不会是至善至美,如何运用毕生所学,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或许导演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丁若铨,感谢他拍出这么一部纯粹历史传记电影
还有很多值得拍的,神农、孙思邈、蔡伦、徐光启、贾思勰、沈括、司马迁、王贞仪,在大慈恩寺翻译经文的玄奘,等等。
有些夸大的情怀,有些狭隘的委屈,外包韩式大国情怀的通俗师生情,鱼谱编辑及仕途沦落的分散主题反而使传记电影不伦不类,失去了深度,脱离了联系。
丁若铨:我见过岛上的人们,是为了制作鱼谱。可是人们的话都各不相同,所以无法整理并表达出来。岛上有个叫昌大的年轻人,虽从小好学,但因家境贫寒,没有多少书,所以未能开阔眼界。但为人老实细心,对鱼类、海草以及海鸟等都能够仔细观察并深思,所以能够掌握其性质。他的话非常可信,所以在他长时间的帮助下,我完成了这本书,取名为兹山鱼谱。—— 昌大,我很害怕黑山这个名称,但是遇见你并一起生活害怕便消失了。好奇心很重之人重新找回了在流放之路上失去了的好奇心。所以多亏了你,在死气沉沉的黑山上,发现了坚强活着的黑色兹山。昌大,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像就算沾满了泥水和污水也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不要为抽象的理念而活,孔孟或上帝之道都不如一顿海鲜来得真实。生命从流放时的赤裸在博物学的探索下重获一种形式-生命,由好奇心而来的救赎。
还以为会是《春夏秋冬又一春》的深奥类型,结果是披着黑白色的伪复古。整日研究《大学》和孔子儒学,但诗作的是真心烂,基本的平平仄仄都不懂。每读完两句,还要画蛇添足的解释一遍。导演要涉及的元素太多太杂,却每一个都浮皮潦草,达不到深刻程度。在青龙百想釜日上获奖无数。6.4
像编纂字典、故宫修文物甚至守灯塔,都是如此。
我只觉得有点不好,昌大的暴掐收税官未免也太戏剧冲突了吧,难道他当贱民时没有见过苛收赋利吗?等到做官了才突然发现吗?那可真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啊!
8。士不是居高面下的,士的本色在逆境中毕现;那些交互动人;困守与寂寂无名无碍自我实现。
职人电影,日本拍出了《入殓师》,《编舟记》,韩国拍出了这部《兹山鱼谱》,而历史悠久5000年的中国,却几乎未有一部能拿出手的作品。本片的珍贵,不只是演绎了丁若铨“流放著书”的传奇故事,更在于它从唯物主义辩证的解释了“科学”和“信仰”对于个人和国家的意义。这在当今,都如闪电般警醒后人“死读书”不如“格物致知”。片中,青鸟从海胆中诞生,隐喻丁若铨所想的“以民为本,人人平等”的新思想会在荆棘中破茧而出,涅槃冲天。也指昌大通过做官理解师父,知道仕不可救国,最终辞官回乡,放弃了物质的荣华,重拾精神富足获新生。结尾黑山岛变为彩色,提示电影里200年前的时空结束了,斯人已逝,但如今黑山岛仍在,那些牧心育人之术早已过时,但《兹山鱼谱》作为科学著作,到如今仍能发挥它的作用。中国电影何时才能诞生自己的《鱼谱》呢?
我还以为是“鱼类菜谱”呢,其实是海洋生物百科全书。朝鲜王朝后期文臣丁若铨因信奉天主教被流放至黑山岛,渐与岛民昌大形成亦师亦友的关系。丁若铨被流放14年后死于黑山岛,死前终于写完《兹山鱼谱》。丁若铨教昌大学文认字,昌大教丁若铨认识了解各种海洋生物。昌大学成后与丁若铨的理念产生分歧,丁若铨早已看透政治,而昌大却觉得唯有当官才能报效国家。师徒二人分道扬镳后,昌大当官受到打击,而丁若铨却坚持着完成了他的著作。现在来看丁若铨的思想还是比较先进的,可惜生不逢时,能够潜心专研写书也是他心态好的一种表现。两百年过去,多大的官都早已作古,唯有书本流传了下来。黑白画面,说话也文绉绉,没想到这部电影还挺好看的,有不错的趣味性。
完全没有重点的流水账 学术追求与阶级批判两条线都很散 丨帮凶这个词用得很对丨更不懂“大中华文化圈”的身份认同以及未得首发的慨叹,甚至是幽默
什么叫文化自觉,文化自信,这就是!全片其实是帮现代人恢复了一段思想史的片段。可以肯定地说:这是东亚国家的知识分子们,在即将遭受近代思想冲击前的预热。一位儒生被动地摒弃八股,重新思考周遭,用科学的眼光认识世界,记录历史,并将唯物论延及到国家的各项制度,直至用实践向权威表明态度。这本身就值得赞叹,相似经历的历史人物,我们的历史书上不胜枚举,然而……
明明挺好的诗,非得用现代韩语给观众翻译一遍,这就掉价了啊。反观日本,哪怕是最反英雄最无厘头的《电锯人》的主角,还会一脸遗憾愧疚地说:我没上过学,不认识汉字。这可是商业漫画,而《兹山鱼谱》是严肃的文艺黑白电影。虽然韩国有很多值得尊重的地方,但这种强烈的扭曲感我身为一个中国人实在觉得违和。
从庙堂抽身后的流放生活,固然拍得闲适悠远,底色其实仍是低沉的;只是把个体的悲欢让渡一些给自然之后,镜头下那种永恒的美冲淡了这份沉重。丁若铨无疑是儒家礼制下的代表性悲剧,但他身上的天性和热情最终拯救了他。薛景求把这种士大夫和旷野混合的气质表现得真好。
非常陈旧和标准化的叙事,热评和高赞都在讲韩国导演拍出儒学士家气质的作品,让我一开始期待很高,但其实通篇白话是无法代入的(当然也有语言的原因),没有想象中好。只是对理学的蔓延有了个具体的概念,不再是课本上的一行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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