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在思考,为什么自己那么喜欢马利克的作品,却完全无法领会《骑士》或《无依之地》
看得好绝望,一个人、一帮人跟整个社会的抗争。前段时间看到一个数据,80、90年代出生的人,是00、10年代出生的人的整整两倍,想要依赖社保基本是行不通的……
想到了之前报道的开车离家的中国大妈,都觉的她开车驶向自由,可一路上在哪里如厕?停车时候会不会被驱赶?天冷的时候怎么办?抛锚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谁去搭救?就像片尾致敬的那样,她不是兴高采烈地驾驶出行,而是不得不上路。愿每一个不得不远行的人平安,能遇到为你向火里投石的朋友。
被现代社会“异化”的边缘人,逃离城市群落,想在自然中治愈自己的“病”,却又不得不依附已形成的体系。观感自然是不错,不过也没什么讨论的空间。
在我人生中的特殊时期看到这部电影,对于失去挚爱亲人的感受非常真实。人的状态始终在坚强和脆弱之间平衡,看过了无数风景,阅过了更多有趣的人,天地之间无限辽阔,生命如此生机勃勃,内心的涟漪却难以抚平,也许会有一天与自己和解,但又执意不愿那天如此快的到来。
美国精神的平淡体现,很美,很平静,让谁看了也会对这个“游牧民”群体感兴趣。你需要完全融入主角的心理才能理解到那种意境,天人合一。
部分对谈像伪纪录片,部分镜头辅以配乐像MV风光大片,挺好的题材拍成这样我认为真是一手好牌乱打。金狮奖就这?当时豆瓣9分左右的开分就这?
对她来说,漂泊即是安宁。把石头扔进篝火,死去的亡灵化作满天星,每一块石头都证明,在路上。
才知道宋丹丹是赵婷的继母…
两个场景感触深刻:斯万基去世前对女主说自己时日无多,对人生的各种经历已经心满意足,而过年回家我第一次听到外公说到类似的话;女主回到旧房子,让我想到这次春节我也回到小学五年级以前住的房子,很多人家的窗户还是20年前的样子。
在来西班牙的飞机上看的电影,对美国底层的刻画非常忠实。但看得出赵婷心里是有光的,她并未仅仅以悲惨吸引眼球,她刻画的是一个物质匮乏,但人心却纯洁而亲密的“底层美国”。
8.5/10。①没有房子的房车客女主四处流浪的现代游牧生活,也在过程中被遇到的人们治愈。②通过生活流叙事、舒适的音响、颓废灰冷却又美而散漫的高水平摄影美术等营造了疏冷又浪漫的氛围。③大量运用非职演增强写实感。④对影像元素的调用水准还有提升空间(剪辑和叙事节奏等)。⑤女主有家却因种种原因而待不住,赵婷又何尝不是呢?
基调是感伤的,然而赵婷的镜头施加给弗恩的不是“磨难”而是“浪漫”,这估计也是赵婷与凯莉•雷查德之间的差距。
【2.5】世界与自然自有其能量蕴生,赵婷能捕捉到那些Magic Hour并加以调和入巡视众生的目光里,自然证明她还是敏锐的,却和内容并不紧密。全片着力均匀,因而缺乏深入和关键一击,始终诉说着陈词滥调。现在已经没有兴趣再肯定这般的电影了。
这是一个关于永生的科幻寓言,也是一个关于“我”的哲学拷问。导演带着对克隆科技的伦理思考,抛出了许多问题,除了对克隆的反思,电影更深层次的母题依然是爱,当人面临纷繁复杂的纠结时,唯有对周遭的爱,能指引我们做出正确的抉择。曾经斩获奥斯卡最佳男配角的Ali一人分饰两角,演绎了两个大体相同却又有着微妙差异的人物,他不露声色的演绎,将本体和副本间相爱相杀式的复杂关系和情绪诠释得自然到位,让人忍不住置身于Cameron和Jack的角度去尝试抉择。这部电影的整体观感很苹果,不管是故事讲述还是场景设计,极尽简约的科技感。只是有一点不理解,既然科技发展都进步到可以完成基因修复和记忆复制的克隆了,为啥还治不了男主的病?最后,四星推荐。
我倾向于把片名理解为No mad land,一切都是平静的,感伤的,甚至垂死的。弥漫在整个影片中的琐碎空镜头看似没有必要的剧情逻辑,却饱含情感逻辑,无法用理性归纳的判断与决绝;人生的微小闭环,却延绵至少半个生命。创作者的关怀基于美利坚大陆的社会边陲,又超出单一国别属性,直至人类内心的软肋——夫妻、父子、亲姊、故土、病症,那么多关系等着疲倦的人去处理,而路边的温暖无论如何坚实,都杯水车薪。无论如何,Fern们起码有云黛四横的沙漠、噼啪篝火、温柔敲门,我们呢?当命运不公,内心脆弱的时刻降临,有没有一片土地,一撮老灵魂、一辆雀小脏全的破车,载我们去坦荡未知呢?
其实不单单诠释的是孤独,而是如何解脱,知道最后Fern都没有走出来,在没有他的世界我该如何活下去?唯有走在路上,孤独的找答案,找到答案的时候,也就是和自己和解的时候。
艺术的「政治性」再次被至高无上的「金狮」强调出来。事实上,赵婷只是被它选定的艺术家中的一个而已。如果《圣殇》是对宗教文明的重构,颇具争议的《小丑》是对城市文明的讽刺,那么《无依之地》就是欧洲知识分子给全人类指明的出路。这条路通往哪里?我们追随着一团流动的篝火最终来到《青山翠谷》里的教堂。但不要忘了,仁慈的父可是鼓励我们走出他的庇护:艺术家是浪子,宗教太沉闷,科学太枯燥,艺术家是水淋淋的浪子。然而这不是浪子回头,而是先有家,住腻了,浪出来,带足家产。不能太早做浪子,要在宗教、哲学里泡一泡。我相信科恩嫂的「家产」深厚而富足,但我不认为每一个无家可归之人都做好了奔赴《无依之地》的准备。在远征或者流亡之前,我们需要扪心自问的是:我们会不会和自己做朋友?我们能不能克服对于死亡的恐惧——与艺术称兄道弟。
“自己带来的自己要带走。”
人不必相同地活着,也不必活当下。人可以只活在对过去的追思中与对未来重逢的期盼里,活在不得不将自己流放的路上。这种流动感,是他们灌注生命的方式,是他们得以喘息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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