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女性应该拍电影的原因之一。近距离手持在亲密和共情中切入神经质的焦虑,娃娃与女儿如同定时炸弹。男人存在,却是静立远观的背景板、无用的安慰剂,和举止张狂的威胁。非常期待Maggie未来的作品。
二十年的时间单位撬动了时间深处的记忆,使得二十年的记忆单位蓦地绷紧时间韧带的创伤。怡静的阳光海滩突闯一对惊厥的母女,无缝闪回又甜又腻又酸又涩的旧时光。工作与家庭的对抗之战觉醒离开女儿追求理想是选择也是召唤,激情的人生有创伤才会有数不尽的愁绪紊流,这紊流触发的漩涡才是敲击责任磐石的回响。
低配侯孝贤了属于是;台湾土味(非贬义黑帮片别有风味
画质太差实在无法看下去。。有牯岭街里的谭志刚(小马),这人好可惜。还有颜正国,看过几部片里有他小屁孩时期的形象,这部里面有他变声期青少年的样子。
从林强和罗大佑出场扭一扭开始 最后一段给满分 少年总是玩不好两把枪枪 手上的和兜里的 开枪之后桥上的狂奔和xingai 残酷得真实
罗大佑和林强表演皇后大道东那一段很high哈哈,台北版小武(比贾樟柯的还早),电影版一佰万(和新宝康乐队同一年),配乐也不错!
看4K數位修復版才真正感受本片的節奏感,後來的臺灣電影(這三十年來)再也沒拍出這種「滿滿的8+9世界」了,讓人震撼。雖然很不一樣,但卻同樣讓人聯想著臺灣新電影的「《童年往事》+《戀戀風塵》+《恐怖分子》」,或者也讓人聯想著差不多同時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或《青少年哪吒》。
OLivia is everything ~ 女性視角鋪天蓋地,可,普通大眾已經被培育完整的“男性角度”的敘事結構,起承轉合,情緒處理讓此類片無法走“更遠”。一些女創作者也許想的比大多數男創作者更多更深,更感性或者更不把觀眾當兒童。但,現實是殘酷的,只有抵抗現實,需要更多女創作者,流媒體買更多,電影院上更多。
威尼斯主竞赛第六场,昨天在看了《斯宾塞》和《沙丘》之后观看这部片时我已经意兴阑珊了,完全是靠着原著作者埃莱娜费兰特的名字坚持看完的。对演员当导演我一向不看好,导演的门槛真的好低哦。我不知道原著如何但对于电影给我的感觉女性意识强烈到让我不适,在我眼里这就是责任感缺失。众所周知威尼斯主竞赛一向是虎头蛇尾,后面的主竞赛影片我毫无期待。
这两个少年,简单纯粹到在伍佰的少年吔安啦的歌词就可以写的明明白白,歌曲和电影是天作之合。
真实深刻,细思极恐。以女性的视角探讨女性的困境与枷锁,透过度假沙滩的所闻所见引出潜藏内心深处的酸楚与苦闷。妮娜像是一面镜子,照出的都是过去的自己。当坠入回忆的漩涡,流露出失控的情绪与状态,才将女性作为母亲这一天职的挣扎赤裸展露。伟大与辛劳的背后是放弃自我备受育儿煎熬琐事折磨的抉择,其实这种略显畸形的社会理念是对女性的不公挫伤与道德绑架,母亲的职责让她们无从选择,只能甘愿牺牲与接受惩罚。故事的女主因为缺失的陪伴始终活在自责的懊悔中,劝诫别人也在解救自己,可一切都悬而未决依旧破碎,罪恶不过是自己对自己的残忍……
台湾乡土味很浓,充斥着少年的无知无助自我迷失的电影,最后阿国死了虽然很伤感又觉得情理之中,原声带真的长出了那一代少年的迷失。嗯,从某方面来说很有种中国版猜火车的感觉。
可能因为不在那个context下所以很难被打动,少年无脑冲动或许才是应然,出身中产反而习惯算计
4.5 很喜欢,在岛上的几天刚好呼应她年轻时离开女儿的几天。可见复杂的精神挣扎。解脱谈何容易。虚幻又现实
为闽南语卡拉OK打五星!我的ktv闽南歌单,看完脑袋飘到了童年小区的那卡西歌厅,5555
林强和罗大佑联手奉献全片最佳镜头。太想卖弄江湖气,加之叙事不清,抒情只得一击即碎,仿佛笑话。看完就感到,《南国再见,南国》真是可遇不可求
演员当导演的话,优势在于更能与演员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但是劣势在于欠缺一些技法和对于整部电影的掌控,导致电影时常陷于演员的情绪中无法抽离,显得矫揉造作。这部片子也是这样的问题,剪辑有点问题导致闪回的段落语焉不详、有点莫名其妙,破坏了整体的节奏,看着实在让人泄气。PS,科曼的表演没问题的,不过其他那些小配角就不一样了,大材小用。
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奇遇》,埋下幾個懸念伏筆(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以及神話隱喻,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故事上表達清晰,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過於沉悶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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