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做题家:这都是人们不遵从马导师导致的。
师徒因为中西文化信仰的矛盾而分开,最后的结果恰恰是很好的证明,真理应该是怎样吧。
没想到这样一部有着文人风骨的电影,却是隔壁的韩国拍出来的。儒家士大夫的进与退,被电影道尽,既有苏轼屡遭贬谪却自得其乐的不息生命,也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胸怀。师徒二人的人生,仿佛是出世入世顺序的对调,最终即使活不成一只鹤,也能如兹山一般生机勃勃。“能看清世界,才能写得了诗。”影片摄影构图满分!
黑白中的云游动
敢用黑白的都是高人,比肩聂隐娘和亲爱的同志。无彩是一种志士风骨,而全片唯一出现的蓝色给了青鸟和大海,兹山风骨就是深邃海中沉默隐居的礁岛,若铨和昌大的“父子情“相隔山海虽无多路,但青鸟殷勤为探看。对于“父子”的矛盾,电影看似没有给出和解的答案,但历史对赛先生的地位自有定论。近两百年过去了,腐儒与公权的媾和依旧在伤害无数的昌大,而东亚依旧需要兹山鱼谱。
甚至不如梅峰老师的不成问题的问题
到现在张口就来的种姓制,步入社会几年才算明白,在一些民智未开的地方只不过换了个看起来更高端的样子存在:士、X、工、农、X
丁若铨说服不了张昌大放下功名写鱼谱,就如同家居婶说服不了丁若铨接受安逸、不作为的流放生活一样。“子非鱼”是一个终极问题。
意识形态色彩过浓,全靠CP思路增添娱乐。不过拍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感谢这些伟大的人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反思丑恶当然需要反思,赞颂伸张正义当然需要赞颂。不公一直存在,以后也不可能一劳永逸地被消灭,但是哪怕多一个坚持良心正义的律师、JC、法官或平民,这个世界就会好上哪怕千百万分之一,也可能,就是某个家庭的百分之百,甚至是百分之千千万。
不想当编剧的学者不是好作家~不得不说编剧非常具有一流研究者的眼光,挖出了丁若詮这样的宝藏人物。无论是18世纪天主教在朝的传播、实学的兴起、博物学著作的编撰,还是口头与文字、精英和俗众的交互,抑或是东亚海域的交流史,以及实学与朴学的互文、丁若詮兄弟思想的对照、中学与西学的汇流,每一个都是可以拿来写论文的题目!编剧进一步把丁若詮解读为其时代的独行者,强调天主教作为李朝时代朱子学之外士人的alternative way,非常有卡洛金兹堡的《奶酪与蛆虫》的味道了~
晦暗之世,外王处处碰壁,内圣湮没无声,读书又究竟有什么用呢
本来挺多问题,看完了解了一下原型,发现本尊比电影里拍得还要牛逼,一直都尽全力在确保公平公正的同时保护弱势群体的权利,也听说电影拍完后导演和主演貌似都受到人身威胁。第一次知道连低种姓都不如的部落人,部落原型被冠以“盗贼”“强盗”的污名,想来电影里的“罪犯有种姓制度、金钱和权力做后盾,但是受害者呢,我们(律师)就是他们的一切。”也不算夸张,人们高呼比姆万岁的时候,呼唤的并不仅仅是这个人,而是某种精神。是爱,是数百万人的眼泪,是希望。
没法相信,最能拍好中国文人的,竟然是韩国。
在乌托邦的世界里想象世界,远大抱负,不屑一顾;在现实的生存中,尔虞我诈,不堪入目。最终明白了师父是一种怎样的境界,写一本关于鱼的书,虽然没有看到春暖花开,但那种境界无人能及。
控诉还是很有力的,审犯人的暴力也是全篇幅展现血腥
讳疾忌医会病入膏肓,早日敢于正视或还有治愈的希望
同时,对性理学进行了重新理解,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理解为弃旧图新,为西学展开了怀抱。
主角丁若铨为了活命可以轻易改口叛教,也可以抛弃君君臣臣的儒学。如果上帝忍见信徒为他赴死,那这个上帝不信也罢。如果君王将百姓视为芥蒂,那这个世界也不需要君王。借助儒学,他接触了西洋学,但仍将书斋命名为“复性斋”。人活到这个境界已经是佛陀得道级别的通透了,最后在创作鱼谱时执笔而亡,天人合一。不执著于理念,就没有理念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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