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不错,但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的像兹山一样,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天主教背景,讲的是东方和西方在文化政治方面的冲撞。
他们师徒显然有前者的特质而相互吸引。
一个真正伟大的人即使被扔到地球的角落里也会有所作为,太感动了。
既然不能学以致用,那就以自己的真性情活着吧。非常动人,薛景求最后的独白那一声声“昌大啊”喊得呀,为何如此深情?PS.这片子的卡司一半都是阳光先生剧组直接过来的吧,哈哈。
前闻贺卫方看韩影《辩护人》后大哭,窃哂之,今日是泣泣泣泣泣泣泣泣泣几至于号啕,是为一谶。
没有比完全陌生的地方更好的地方了,没有比完全陌生的人更好的人了。抛弃过去,找一个全新的自己。只要还能蹲下身去发现新奇,就总能找出更好的自己。“无事不论语”,吃货苏东坡,又是《醒世恒言》,谁都曾经中体西用,丢掉又捡起来,又再都丢掉。左试右探,思考右右左左,所有口味的真理,掌握它摒弃它,这过程就是用地球仪做浮漂,用小鲨鱼做鱼饵呀。都是些非常浅显,但极有用的恒言。鼓起勇气,打破自己,人,对近处不满意,那就远行,要包罗万象,要放自己去海上漂,要去再吃一些新的东西,认识囊括一些新的人事物,把远近也连接起来,这个世界的规律没谁能引导谁。要多去经历,然后想明白自己想做什么样的人,选择什么样的人为伍。这才是佛陀啊。世界观真理观赢了大部分亚洲电影。类型片技法还是更有趣味些,这个思路,情节做夯实,可以拍徐霞客。
“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不错,但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的像兹山一样,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这么好的故事可惜被韩国先拍了出来,真是一种无奈的遗憾
无论是坏人还是好人都过于脸谱化,丁写书力竭而死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以往看过的各种主旋律题材主角的死法……
无论是坏人还是好人都过于脸谱化,丁写书力竭而死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以往看过的各种主旋律题材主角的死法……
东亚人的电影。水中山,若隐若现,那是东方人的精神之地,随着世界浮沉。
本身没什么新东西,有反思是挺不错的。做一个二元对立,出仕的士大夫写鱼谱躲进小楼成一统。好学的青年内心渴望的是功名利禄带来的价值认同。青年入世后,发现程朱理学选上的官员一个个酒色犬马鱼肉百姓。故事确实对程朱理学和儒家文化反思是最棒的,封建统治阶级和儒家文化的合谋,把世世代代的读书人困在科举里,这本身就有很大的悲剧在,但还有人想参与这样的悲剧都没有资格,那就是贱民。很多人说想到苏轼,觉得我们也该拍这样的电影,可我们如果拍,除了不断的歌颂苏轼的才华和豁达,无限神话苏轼这个我们认为中国有史以来最完美的士大夫才子形象,我们会在其中反思,是什么导致了苏轼一次次被贬,我们会有批判和反思吗?而不是一味的歌颂神话苏轼去自嗨,去给自己自我精神投射。也许,苏轼本人并不那么开心,也没那么豁达,都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很崇敬那些在儒朱仕林当道的时代,
我们有好多可以拍的,但就怕又拍成流量恋爱…
特别喜欢吃鱼的部分。黑白片确实有水墨调,工整但不匠气。丁若铨不侍君王,不奉天主,无论东西,只吸纳道义和学识,士大夫所论出世与入世,放到他师徒二人身上,出身不同导致分道扬镳,节气相近才有殊途同归。最后讲“活成飞升之鹤虽不坏,但即便满身泥泞,也可像兹山一样,外表黯淡却生机勃勃” 基本也是出淤泥而不染,“心中万不可蒙尘”。
所以马丁斯科塞斯为什么不把《沉默》拍成黑白的呢?
这部片子也太类型化了,又是只讲设定,没讲人物和故事。丁若铨一边喊着众生平等,一边又极尽傲慢,前半程全靠地位和知识优势PUA张昌大;配合张昌大的父亲就是一本中老年男性傲慢“鱼谱”。拍出思悼的那位导演去哪了?
韩国是有这样的人物,然后可以强。日本明治维新时亦有这样的大人。吾国是有曾、李,谭、梁,孙文乃至于毛泽东。想到张香帅建汉阳兵工厂,而“汉阳造”为武昌首义打响了第一枪,正是影片里在海水中可重现墨迹的乌贼墨水,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