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其实这样的题材也是无数。反正韩国人拍也一样,抛开民族国家,都是东亚背景,这也是中华文化的反哺。我们还拍不出,是我们被主义搅的一片混乱。里面丁若全与其弟的通信,很有意思。一方面思考儒家文明的理想,对现实政治的监督和批判,而反复朗读的汉文,无不彰显儒家的信仰力量。二丁若全的鱼谱,又内含试图打通东西走向现代的启蒙之路。电影简单化的就是描绘官家,苛政猛于虎,酷吏加腐败,没有深入利弊。这点我们的大明王朝不比该片弱。
3.5。女性角色的对白有意思。有女性主义的部分。韩国擅长的海带打脸桥段。黑白色彩里的蓝鸟是动人的部分。无论过去,未来,现在,他们的国度像男一,男二这样的不常有(就算有,他们所说的理想国度也不包括女性这个性别的幸福在内),像其他的小吏,众人,王的人常在并且会很多。韩国啥都能拍,但啥也改变不了,但好歹是能拍。自己给自己做绝育的那个男的就很守男德吗。那一段真是跟现在的韭菜们质问996是一样的心情。发现其实他们的世界和历史下面没有新事,只是不断的恐怖绝望轮回,没有出路,因为从根本上就是有问题的。如果说看信仰,那还不如看沉默的小说
丁若铨:我见过岛上的人们,是为了制作鱼谱。可是人们的话都各不相同,所以无法整理并表达出来。岛上有个叫昌大的年轻人,虽从小好学,但因家境贫寒,没有多少书,所以未能开阔眼界。但为人老实细心,对鱼类、海草以及海鸟等都能够仔细观察并深思,所以能够掌握其性质。他的话非常可信,所以在他长时间的帮助下,我完成了这本书,取名为兹山鱼谱。—— 昌大,我很害怕黑山这个名称,但是遇见你并一起生活害怕便消失了。好奇心很重之人重新找回了在流放之路上失去了的好奇心。所以多亏了你,在死气沉沉的黑山上,发现了坚强活着的黑色兹山。昌大,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像就算沾满了泥水和污水也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超出时代的人总是孤独,但能活出真我。
读书明理究竟好不好?如果只是把读书当做人生进阶的手段好不好?如果读那么多书却换来看到世界更真实的残忍还要不要读?——读书,认识这个世界,了解世界上的人以及人性,在通晓了真相以后再内心积极的活下去是件很艰难的事,但是倘若你不读书又怎能有机会去翻开这个世界的书页。
既然不能学以致用,那就以自己的真性情活着吧。非常动人,薛景求最后的独白那一声声“昌大啊”喊得呀,为何如此深情?PS.这片子的卡司一半都是阳光先生剧组直接过来的吧,哈哈。
其实我觉得弟子仔细挖掘会比现在有意思的多。他向老丁学习时的心态是什么?真的专心学四书五经吗?还是有私心兼学西学独辟蹊径呢?他爹第一次没理他毕竟是因为他功课差的太远了。
鄙人从未在大天朝看过此类电影 此乃我天朝之悲哀呀!
除了亦师亦友这条线外,更是一部历史政治片。切入视角非常棒,不但描写了体制,阶级,还有友谊,学习的目的,人的选择。
韩国似乎终于拍古装不那么尬了,不强行高大上之后,有了另一个问题:电视剧感。
李导的史剧/时代剧真是错不了。心中李导是可以把韩国商业电影拍的最’美’的导演,也是少有可以把黑白拍的如此有味道的导演。
好奇心与希望是这黑白世界里的璀璨星空与蓝色小鸟。
理想主义与腐朽王朝的对立下,士大夫的先生寄情山水,在淳朴的海岛上寻获喘息与抚慰,庶民的弟子不信命运,在现实世界铩羽而归。感人的是即使是这样灰心的故事,你依然可以感受到肉体被磋磨,精神被损耗,但灵魂的诗意与自由有它自己的生命力在,先生对弟子说:谢谢你让我找回流放中失去的好奇之心,或许是几千年后,现实中被消磨着的人们内心也抱持着同样的期盼。
所以你现在学有所成,想要用所学去换取累累财富了么?
22-011. 前半部分真的不錯,雖然是黑白片但內容一點不無聊,可以看出來導演在構圖方面真的下了功夫。最後三分之一処劇情有點崩了,其實可以增加一點弟子和老師政見不合的鋪墊和細節,這樣弟子最後的轉變才不顯得那麼突兀。 男主一顆赤子之心,想學以致用報效祖國,沒想到宦海浮沉,多少黑吃黑的內幕,苛捐雜稅繁重到令人難以置信。好歹他還能有退路再回玆山,那些百姓呢?唉……苛政猛於虎啊!儒家最後成了統治中國最重要的思想武器,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儒家傳達的觀念是非常符合社會發展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就像V里説的,政府應該怕人民,人民不應該怕政府。
更愿意研究通透明净的海洋生物。
所以马丁斯科塞斯为什么不把《沉默》拍成黑白的呢?
和电影《柳如是》中对钱谦益的刻画很像,晚明的文人和满清时代朝鲜文人的价值追求近乎重合,大概这就是儒文化圈的影响力?其实最近越发迷恋儒家文化浸润中的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我一直以为,这种追求是在通过一种内敛、克制的方式来完成在一个并不通达显明的世道对自己存在价值的保护。虽然我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但我认为这种文化对我是有用的,对每一个企图在某种社会环境下诚实活下去的人都是有用了。它和西方的自由、存在主义在我这里奇妙地相通了。它们将会是支撑我一生的宝贵财富。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前闻贺卫方看韩影《辩护人》后大哭,窃哂之,今日是泣泣泣泣泣泣泣泣泣几至于号啕,是为一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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