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理剧转向惊悚片,做了类型的变化,这反过来又给侦探故事提供了导火索。主要元素是莱达在海滩发现的一个玩偶,这既是连接主角的对象,也是一个重要的隐喻。拥有娃娃后,丽达也变成了一种玩偶:能储存记忆却无能为力的躯壳。不断的计划和对不存在的生活公式将她带进死胡同。影片的问题是编导把一个人的心理创伤变成了一部关于女性如何受苦的电影,这就远没有前者深刻了。
在奥斯卡颁奖之前看完,但我有强烈预感这个电影一定会获奖!理由如下: 1.女导演兼处女作 也许这类型电影看多了,在我还未知道它是处女作品情况下,就已经能深刻感到电影镜头语言细节处理不够成熟的熟悉感(在其他处女座也存在这种问题!)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女导演,从2016年来,我就有幸看了不少新生代女导演的佳作,实在令人感到开心,希望我能看到更多越来越好的女导演和她们的作品。 2.颠覆传统! 电影主角是一个为了追求自己学术的从而抛下自己年幼的女儿们的母亲,这在以前的电影里,这的确很少见,看多了男性为了事业忽略家庭的故事,这个看起来不那么“尊重”传统母性道德的故事出现在电影里就显得极为可贵! 电影以一种看似漠然而又尖锐地指出了传统社会对母亲这一角色的道德绑架——母亲再也不是那个永远被家庭束缚的人了。
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女性在逐渐发现母亲并不是一个女人必须要经历的人生阶段 并且女性创作者也开始不断表现这个观点 女性的中年困境似乎也因为母亲的身份而天然地拥有了更多的层次//新生儿带来的喜悦感仿佛是某个都市传说的结尾 怀孕生产育儿和新任母亲的身心痛苦越来越被透明化 我们终于不再无视那只房间里的大象
明知道是歧路,但还是会向往 @2018-09-28 11:18:54
玛吉·吉伦哈尔演蝙蝠侠最爱的女人时,我吐槽过几次导演视力有问题,给蝙蝠侠安排这么个女神。不料玛吉·吉伦哈尔的导演处女作如此惊人,开篇20分钟左右就牢牢控制住了气场,才华让她魅力四射——无关长相。//翻译成《迷失的女儿》恐怕是最贴切的。《暗处的女儿》这叫法都离题了。//影片中艾德·哈里斯说:leonard cohen以前经常来这里,跟我们一起写歌。突然, 我简直,裂了。
同届威尼斯的这部更配《平行母亲》的片名。多种母性具象在不同时空 平行剪辑中形成对照,娃娃-红杏出墙的欢愉;观影-罔顾家室的独食;水蛭-偷欢后的负作用;松果-遭遇惩戒的痛楚……隐喻借代一一对应女主内心对曾经迷失母性的内疚和愧对。梦魇往事主题的电影做不出特定的花样就不好看了,不过很显主角的演技,《算牌人》是这样,这部也一样。
Pub里的林强和罗大佑,皇后大道东,少年非道天涯路,关于台南黑帮的命题,作为编剧的侯孝贤和陈国富随后延伸出各自的《再见南国》和《只要为你活一天》,电影很文艺,都不像徐小明拍的。
一个女人忘不掉的情绪,在感情处理上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惊悚! 我敢再看一次的话,我给自己打五星。
OLivia is everything ~ 女性視角鋪天蓋地,可,普通大眾已經被培育完整的“男性角度”的敘事結構,起承轉合,情緒處理讓此類片無法走“更遠”。一些女創作者也許想的比大多數男創作者更多更深,更感性或者更不把觀眾當兒童。但,現實是殘酷的,只有抵抗現實,需要更多女創作者,流媒體買更多,電影院上更多。
电影4星+罗大佑1星=5星 谨以此祭奠“阿兜仔”——谭志刚。
观影过程中时常联想起她的经历,生儿育女后的生活有许多的不满却难以改善乃至根除,从而给她造成了各种精神上的折磨甚至几度导致崩溃,还因此犯过严重的错误……关心她想给予她有效的帮助,但时常是力不从心、费力不讨好的状态,也曾一度惹火上身、自讨苦吃……只道是:人人有一本难念的经。
要拍燥郁、敏感、陷入困境的女性,找Olivia Colman简直是满分的答案 。想起另一则恐怖的生育寓言Yerma
试图与文学性的联结不够行之有效;
去海边度假的大学教授奥利维亚科尔曼在海滩上遇见达科塔约翰逊母女俩,不由得想起年轻时自己抛弃女儿离家出走的往事。
sad and beautiful 以及看credit才发现并恍然大叫那个老头是ed Harris演的我就说……
像少年啦飞驰,像黑鹰般坠落。(罗大佑和林强呈现最摇摆摇滚现场,阿国在堤坝上鼓着衣服和风作战最令人动容
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奇遇》,埋下幾個懸念伏筆(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以及神話隱喻,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故事上表達清晰,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過於沉悶乏味。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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