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玻璃心远离恐怖片儿!感恩胆小鬼拒绝恐怖片儿!感恩科学家放过恐怖片儿!
一个伪纪录恐怖片罢了,它能让你反感,让你迷信不安,导演就已经赢了。跟《哭声》《灵媒》共享一种创作思路,都是要算计观众,《咒》干脆就跟你玩个大的。一般的恐怖片不恐怖,只是廉价的视觉刺激,像《咒》这种把你拉下水的,恐怖感才能持续的稍微久一点吧。
吓死人家了啦!看完赶紧打开春晚,冲一冲晦气。
而代价是诅咒
乍一看還有點恐怖,完全可以往其他方向發展:不管是常見的在鬼神框架內的對抗邪神,還是親情和精神病女性的生活不易,或者是最後揭穿這種迷信背後的空無一物。但是這一項也沒有發生,甚至還用情節交叉來掩蓋劇情推進的緩慢,也絲毫沒有發揮蒙太奇作用,完全流俗於神秘懸疑氣氛和嚇不到人的jumpscare(預告片不如別放那個鏡頭)。就像很多人評價女主角是自己找死,這一設置就說明導演並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他只是想把沒人相信、只會令人覺得不適的虛假詛咒傳播出去,然後讓人覺得精神病人+女性是自己找死的,是只能為邪惡效力的。很無奈,服從確實是種「女性性」),可是你也拍不成Rosemary’s Baby,而且人家可沒有讓觀眾接受對女性的惡意,也不是把女性的倫理簡單當作順從...
伪纪录片形式真是特么能搞噱头吧,拍得可还行,下次别这样拍了。这种形式的东西就是不太需要情感渲染,只用故弄玄虚,片子又搞得比较稀碎,连接不太顺(所以伪纪录片DV手法就躲闪了这些毛病)。不过民俗恐怖做得是相当一板一眼的,其实套路都差不多:奇怪的村民,奇怪的禁忌,外来人触犯禁忌,破坏传统仪式让外来人倒霉村民也一起倒霉,Boss是个很多年笼罩着村民类似邪神、恶灵等等的东西,到打破地道的门和镜子,有零系列的冰室家和皆神村之类既视感。
片子一开始就企图让观众参与进去,包括镜头感。不自觉沉进去后,就挺可怕。
所以我也被诅咒了吗?(咒文翻译的那里很妙,因为一直看中间的字,到最后突然白屏时,那个图案被眼睛记住了,所以屏幕上都是那个图案)
让创作者表现出他们的愤怒不会使这个国家崩溃的!
现在室外实时温度37℃左右,地表65+℃,室内开着空调23℃,喝了一大桶零度可乐,刚去量了一下体温36.8℃,电影看完了,华语电影特别是类型片最后的堡垒可能只剩宝岛了,整个下来除了有很多日系韩系的恐怖元素,更是让我想到了香港八零年代桂治洪的“邪”三部曲还有徐老怪早期的cult系列
就这一部都被强吹本土化《招魂》+能列入最佳华语恐怖电影,我就想问到底哪里来的勇气?
新冠题材人家可以拍出这样的作品,说不羡慕是假的。
而且影片一上来没有建立起一个叙述者的视角,乃至于最终的反转,让观众感觉与己无关,像是旁观了一场他人对他人的戏弄。这一点挺关键的,导演若一上来就给观众建立一个概念:“我”遇到麻烦了,只能依靠大家来帮助,为此特地拍了这个片子,阐述了前因后果,希望大家帮我祈福。最后的反转会更有效,整个结构也可以理顺为叙述者的视角,且导演试图进行的自反表达,才更落到实处。
我艹
爱你对峙过宗教
让创作者表现出他们的愤怒不会使这个国家崩溃的!
如果《咒》这部电影让大家觉得晦气 那么说明这部电影拍的还行 打一星觉得晦气的确实不太适合看恐怖片 看看墙内主旋律电影得了 别侮辱电影
哈哈哈哈等于说观众被“玩”了一道 大家都就说晦气了 导演设计得挺好的 这样的从视觉上设计还是挺牛逼的(视觉暂留)从开头就有交待视觉上的错觉这一道理 结尾又整了一道措不及防 但是作为伪纪录片 有时候有些镜头插入的视角蛮奇怪的 不知道哪里出来的 或许应该叫神奇摄影机在哪里
詛咒即祝福,祝福即詛咒。劇本亂(尤其不同時序的穿插常令人納悶,未解點多,人物邏輯困惑〔如阿清師〕,現在110分鐘片長感覺也是扔掉很多、努力壓下來的結果,通常恐怖片不會這麼長),不過作為一個形式走得比內容更激進、也更應關注之作,對於每一場戲的官能與節奏處理(真正嚇人時刻其實很少,更多是懸吊著的高壓緊繃感),放在近年台灣為數不少的民俗恐怖片系譜下是一時之選;想想柯孟融從當年輔大大一拍短片《鬼印》爆紅,中間歷經顛簸(《絕命派對》反應不佳,《鬼音》沒下文,而恐怖片成就後有晚輩程偉豪《紅衣小女孩》系列樹立標竿,西進發展不如同輩陳正道成功,大製作《打噴嚏》命運多舛⋯),在奔40歲前也算奮力交出一個終有迴響的代表作。偽紀錄片,特效比例頗高,邪教元素夠邪門。密集恐懼,噁心元素,視覺詭計。
【C+】最值得称赞的部分,是创作者处理伪纪录片「拍摄目的」的态度。《灵媒》基本就是这一类型的反面案例,让摄影师的敬业精神与专业素养取代求生欲望,精致的影像彻底掩盖了鬼怪所带来的恐惧,只剩尴尬的笑点。虽然《咒》在大多数情况下也陷入了同样的窘境,但最后抛出的设定却巧妙化解了“拍摄”这一行为的矛盾感,那些特殊的摆拍机位也可以看作是补全诅咒逻辑链条的必要之举。所以影片结尾的诅咒与其说是对观众的冒犯,更像是为了实现营销推广并铲除类型弊端而做出的必要决策(也的确达到了其设想的结果)。当然,这层冒犯还算是温柔的,毕竟佛母的诅咒本质仍是信与不信的选择问题,而非《趣味游戏》中那个将观众无情虐杀的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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