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是1989年伍德杰执导的悬疑电影,主演有陈静如、邵萱、颜慧雪。
拍得有点“卡通”,但这部电影……或者应该说是这个故事里被侮辱与损害的人,以及这位律师,真的非常了不起。
“为我所用”,学着中国的程朱理学,照样也接受西方的科学,拍得是18世纪的朝鲜,但这很韩国。“在你背四书五经的时候,他们(西方)不一定又研究出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如果一叶障目,只抱旧不学新,把路走窄了很容易死胡同。
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原来他们那也有JC任意拘捕屈打成招的恶性事件,然而电影并没有拍成一部一般意义的爽片,弱者并没有使用简单的暴力去反抗,相反,他们选择了最难的法律武器去维权,幸运的是法律最终真的保护了他们——“贱民”们,或许这就是法治最大的魅力吧。
出世与入世——小伙子,你要走的路,老子早走过一遍了!
现在连士大夫情结的电影也只能看韩国的了,真是没救了
整个电影的BGM很足,常常弄的人很燃,一开始又好气、如果你想拍一部高分片,找一个善良的弱势群体被欺负的很惨,然后为他们呐喊准能高分。
不过不妨碍接着往下看律师追寻真相和伸张正义的过程
对封建帝制,儒家思想的批判,韩国电影还是这样一骑绝尘。
Jai Bhim (斗争万岁),印度宪法之父、贱民领袖安贝德卡尔博士提出的斗争口号,成为追随者们见面打招呼的用语。豆瓣的译名常让人误解为主人公名字。
可说是中国古典文学爱好者必看影片。以前对韩国电影有个挥之不去的印象就是小器,看上去深刻但无大气象,这部完全使我改观,感动之余又觉得遗憾。感动是因电影本身传达的内容,遗憾是以后如果有人问我有没有讲述中国古代文人的电影,我会跟他推荐《兹山鱼谱》,中国古代那么多的人物故事,大如宋应星《天工开物》,郦道元《水经注》,小如历朝历代无数位文人匠师所著典籍,却无对应的好电影呈现,如何不遗憾?这并非执着中韩电影差异。古代文人寄情于山水是有复杂原因的,不仅是因为山水怡情,也是因为现实无情。山水永远无私,一个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地位,无论他苦乐与否,都可以在山水自然中找到安慰——既是生理上,也在个人价值和灵魂,这也是田园山水诗的地位如此之高的原因。近年中国一直宣扬传统文化,但恕我直言,这样的电影目前我国是看不到的。
师徒的分歧是必然且无法回避的。昌大非得向上向外飞过,才能看懂兹山沉寂的实在的美。错过,误解,悔恨,都注定无可逃避
很多人说这本该是中国人拍的电影,但却被韩国人拍了去;这话用遗憾的语气说还好,若是以轻蔑、不屑的语气说,那可真是悲哀,这恰好贴合电影中的“恶”,这语气神似白人殖民者对印第安人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态度,但却更甚,自己做不出来还以“天国王命,万国来朝”的迷药话术麻痹自己,可怜可恨
知道导演想要什么味道,可是很遗憾差了点那味道。理想,仕途,抱负,终归不是那么容易的,归隐田园,著书立说,心系苍生,可有。家徒四壁,勤学苦读,宦海浮沉亦不失。
enlightment之艰难。三星,有些地方太抒情,情节过薄,说教的部分稍多。
敢用黑白的都是高人,比肩聂隐娘和亲爱的同志。无彩是一种志士风骨,而全片唯一出现的蓝色给了青鸟和大海,兹山风骨就是深邃海中沉默隐居的礁岛,若铨和昌大的“父子情“相隔山海虽无多路,但青鸟殷勤为探看。对于“父子”的矛盾,电影看似没有给出和解的答案,但历史对赛先生的地位自有定论。近两百年过去了,腐儒与公权的媾和依旧在伤害无数的昌大,而东亚依旧需要兹山鱼谱。
水墨风的黑白色调,却意外地合适。儒学当道,本该以仁义治世,然非但容不下西洋学,将其贬为邪学,亦以百姓为农田,官僚上下串通,层层剥削,几近腐臭。若铨学问再多,儒学佛学西洋学样样精通,却无施展之地,腹中空有书墨,积郁成疾,入黑山后与昌大交往中渐悟,终顺应内心回归自然,书《兹山鱼谱》,既是避世,亦是求实,也承师徒情谊之重,成一美谈。
他说学那些儒家至圣的文学思想让他接受了西方思想,但是推崇儒学的国家却接受不了一个渺小的自己。 那些读了很多书的人到头来做了一个不为人民的官,真不知道要这些官干什么。 能听见海螺声音的人,是那些本来就听得见海螺声音的人。
杰伊比姆是光,杰伊比姆是爱,杰伊比姆是黑暗通向光明的道路,杰伊比姆是数百万人眼角的泪水。
所以,这是一场为底层百姓发声、为人权而战的伟大斗争!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