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对洪惯常技巧的调侃,似乎暗示着他在玩笑性地自我指涉。也就是说,他以对话驱动、视觉上相对朴素的电影风格经常被认为是“文学性的”,而这部电影以更广泛、更奇妙的视角审视了一位已在一种媒介中取得成就的艺术家如何在没有任何规则和标准的基础上进行另一种媒介上的创作尝试。
固定变焦中景镜语不变,精致的文本互文性不改,流变的是他们俩投射出的爱意更深了,连烈人的烧酒都变成宜人的马格利米酒了。
各种文化人与假文化人与粉丝之间的商业互吹,一个简单的问题:假模假式的文化人自我报团与取暖和其他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有任何差别吗?真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知道你护着金敏喜了,知道你小说写不出改拍电影,现在电影也拍不好的样子。说来说去,观众如我为什么要关心呢?
金敏喜太美了。美到模糊了真实与幻觉的边界。生活永远是要重归于平淡,一个人坐电梯的瞬间,顶楼抽烟的瞬间。邂逅辉映灵光后还是要重返Alleinsein。(其实我没看懂,但是手捧鲜花的彩色金敏喜太美了。)
尽管曾经只有过一夜春光,大胡子诗人才是小说家的创作灵感吧,不然在酒桌上一直制止人家剧透干嘛呢,各有各的脑回路,各有各的故事,小说家的故事难道长在诗人大脑里!
通过在无形式(现代)中不懈寻找形式以及星星点点的由阅历与灵感所相交而成的哲思,洪尚秀先生自然知道在现实中找到与在现实中放弃之区别,亦即如果可以表述为:将爱情当作事业与将事业当作爱情,
小说家的状态挺喜欢的,好像那些旧的联系并没有那么重要,电影才更重要一些。
私人情绪挺重的,这真的是自己沉浸旁人勿扰的神仙状态了吧。
惊喜的点:口罩和电子烟 这两个很当下的元素被顺势平移到了电影里,因为影片中戴口罩这一举动几乎没有任何叙事上的作用,但老洪没有回避反而保留了,让我很意外。
坐着聊天站着聊天走着聊天屋里聊天屋外聊天路上聊天地里聊天,最后,为爱黑白变彩色。
22/6/24:洪导为了敏喜再也不猥琐了!不惜打破结构的彩色片尾随便怎么理解,我希望洪导的电影一直保持独立的恬静下去。
几乎每一场戏,我都会不自觉的“站”到 洪常秀的“位置”想,洪常秀在“想”什么。
小说家,是电影的主角,她与人聊天,聊着聊着和演员搭上,她喜欢演员,突然想让她拍电影,拍出来的电影就是小说家的电影,看着只有聊天,但一点也不沉闷,对话很家常接地气,很好看
琐碎的对话和日常的相遇中体现戏剧性,玩弄叙事的虚实结构,但是无法打动我,还是看侯麦吧。
很随意又很刻意,相比较于生活的神奇,可能开篇会更得我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文艺界的精英和普通人,人与人之间的客套话太多,应该立即停止!洪尚秀再也无法用结构使故事变得轻松有趣了,我还是去期待滨口龙介吧!如果看电影是为了消磨时间,这部电影压缩到47分钟我都嫌多。
洪导大部分片揭露男性文艺工作者的虚伪,该片塑造了一个虚伪的反面——打着“真诚”的幌子,根本不考虑别人感受的女性角色。从开篇就可以看出来,以前关系很好的姐妹开了换了新地方,都特意没有告诉作家,作家从别人那里得知姐妹经常办沙龙——也没有邀请自己,不言而喻,曾经的好姐妹躲着她。//接下来偶遇曾经差点要合作的导演,导演:您不会还在为上次没合作成的事在生气吧,我真的很想拍您的小说,但是我说了不算。作家:真的喜欢你就拍啊。导演:可是这不是我说了算啊,是投资人说了算啊。作家:投资人说了算?哼哼。//再接下来,他们一起散步时遇到了金敏喜,导演对金不再拍戏表示可惜,这位作家又冲上去:你凭什么可惜,她是小学生吗,她自己不会做决定吗。拜托,人家可惜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引见》《在你面前》《小说家的电影》,说实话连着三部,实在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甚至略微有厌烦感。翻来覆去那么几句台词,导演、演员、诗人、制片人、小说家等等等等各路文艺工作者一边走着、站着、坐着、喝着一边商业互吹,“我是你的粉丝,见到你真荣幸”“你的作品实在太有魅力了”“你一定能写出、拍出、演出更好地作品的”balabalabala,真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还好这片子还能看看金敏喜,洪常秀我是看够了。
节奏很舒服,不断遇见作家、导演、演员并展开对话,关于生活关于艺术。有种难言的真实感,比如总是两个人对话另一个人在旁观看,以及对话中的人物有司空见惯的尴尬,也有相见恨晚的投契。那小女孩在窗外的张望乃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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