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钟孟宏熬得最差的一碗鸡汤了吧。呆滞,割裂,有气无力的心理病故事,连疫情也只是一团模糊的背景布。如果不是最后10分钟真的可以拖走了...
“以后我会要一个孩子,但不是以我的一生为代价。”
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他叫正发生,是因为就连现在也真的在发生。
没想到威尼斯也开始搞这一套了。《正发生》拿金狮,无非又是别有用心者一手炮制的对「反堕胎法」的驳击。也许它拥有比《TITANE》更真实的疼痛感,也许作为电影来讲它细腻、独到、剪辑、摄影均属一流,但这破事天天拿出来倒腾,看多了也腻歪。
私人以为,钟孟宏的作品一直被过誉。他的电影始终给我一种无病呻吟的感觉,这次依然是这样,剧本本身就一般,台词也很做作。生活很多时候真的不是都像瀑布一样一泻千里的,瀑布的最下端永远都是平静的湖水或广袤的海洋,拜托不要只看到陡峭的人生,也不要一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太细腻的三场堕胎镜头让人对那个时期的女性感到深深地抱歉和同情,女主的表现力也让人共情和揪心。电影通过女主和父母之间互动的前后对比,和课堂老师互动的前后对比,将一个怀孕女学生的心理转变描绘成了一张全景图。还好,最终,在医院医生的那一句“Miscarriage”中,观众的心也释然了。
他叫正发生,是因为就连现在也真的在发生。
必须睁着眼睛看这部电影,必须直视几千年来女人们子宫的秘密和痛苦,那些抛向陈朽的质问放在今天依然适用。老实说以前体感类似关于生育自主权、堕胎、分娩的直接的视觉呈现对电影本身是一种剥削,现在觉得那部分自我太可笑,到底什么正发生,它们是禁锢自由的铁链、等待绞刑的牢笼,而残酷在于对“不相关”的人而言,你让它发生,它才发生
影片内容基本围绕着女孩怀孕后的外界反应和堕胎过程,除了主角之外其他人物都十分扁平,主角也不够立体。相比同题材的《从不,很少》缺乏了饱满的人物,以及社会现状在故事中的投射,最主要缺乏了那种暧昧性表达,基本是把一切摊开在观众面前,没有给观众思考和反思的空间。
这才是真正的“怀揣子宫,生而有罪”。我不知道这是60年代的法国,还以为这就是在某国欧洲国家现在还在发生的事。连高度民主的欧洲国家都曾经发生过这种事,再结合我们以前的计划生育到现在的鼓励三胎,到底为什么女性不能决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要这么多人这么多社会力量都要对子宫这个地方指手画脚。电影中的男性简直是废的,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在男性这边却完全的事不关己,想想真是可怕。电影有两处表现的疼痛感让我完全不敢直视,一处是女主自己拿着利器试图自己解决问题,另一处是地下医生拿着工具一样一样的塞进去。太可怕了!
除却被完整呈现的身体之痛(及一小点欢愉),正发生似乎并没有表达更多,无论是文学课内外的小心指代,还是羞于启齿的女性性话题。少女不愿人生被怀孕拖垮,儿戏的男性们,都是脸谱化的,毫无上下文,即便脱胎于一本autofiction的小说。
当初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出?出了事就让一个无辜的生命承担后果,左棍就是一群不负责任的自私鬼。
老师问她怎么成绩落下这么多,女孩说她得了女的才会得的病,这种病会让她变成家庭主妇。
片子一直对时间的强调让Anne就像陀所写到的等待被吊死的人,她的心理在大环境和小环境的不断挤压中不断被剥削,这种剥削也渗透到画面之外,产生极度窒息的观感。而后段直面的堕胎场面更能引发极端的生理不适,但这不是奇观,这是女人们所经历过的血淋淋的现实。
B+ #CIBEMABIA# 电影以1.37:1的旧电视格式呈现,缩小了视野,并赋予故事真实性和生活感,Anne的怀孕周期随着时间的推移如同定时炸弹一样不断揪着观众的心,她试图阻止,并付出了代价。出彩的剪辑,使一系列景深和定焦的连贯镜头变得生动,特写镜头则密切地关注着安妮怀孕的身体、心理变化,捕捉这一过程并且赤裸裸的呈现出来,与Never不同的是,它全程都是冷冰冰的。我们大多数人做出的选择通常与社会接受度相符,但我们仍然希望在坚持自我后,被拥抱与接受,即使在精神上拒绝承认这一点,正如片名《正发生》,类似的事会将一直在我们身边上演,禁止不了的是人类的生理结构,而退一万步,社会能做的就只有接纳与照顾,但听闻德州实行的堕胎禁令,让人不禁想问,社会是否正在倒退?
太痛了,太痛了,太痛了。仿佛我也在痛,我也在被撕扯——我的灵魂和我的肉体。长达四分钟的堕胎长镜头和一闪而过的脐带掉落出下体的镜头让我共情到飙出眼泪。身体上疼痛到扭曲痉挛,还要承受外界的质疑、学业的压力。难以想象,在过去的年代愚昧的法律戕害了多少女性。没有子宫,就没有发言权。现在所有女性都应该觉醒——没有任何一个人拥有能替代母亲做生育选择的权利,没有!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时代的无能,女性的悲歌,经历了这么多时代,这样的切肤之痛还是在不断发生,残酷,窒息
我可以理解和接受她的忍痛割肉 每个女性都应该有处置自己和决定未来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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