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了没,“我想写的,是没有王的世道。” 惊了,他们已经拍出了这样主题的电影了。就是纯粹的知识分子在东亚文化里的典型命运。选择平和的,没有带血的那一侧,但和另一侧共通的,是意识到自己想报效的已经在根子上烂掉,是看着自己想守护的被剥夺更多践踏更多,看着船沉得马不停蹄日日夜夜想着自己是不是今天就是水面上最后一口气,这种无能为力的苦闷、挣扎、求生、反复、寄望与放弃。不是惊讶于拍得如何,而是惊讶于他们那里,这样一个项目真的有人去拍,有人去投,而且成了。太惊讶了。惊讶到我放弃比较——没有遗憾地放弃了。
年轻人还是要入世感受一下现实世界有多么的操蛋,才能懂天主教老爷子为啥子要出世啊
我真的由衷的佩服受害者和他的妻子
非常感动的影片、感叹韩国能将我国的儒学诠释的如此之好并且不枯燥还能让人思考、当时韩国面临的其实跟中国非常相像、由于儒学将人民固化形成统治工具的时候自然放弃了欧洲的工业革命。就像丁先生说的性理学和洋枪洋炮是朋友可以一起走的、他的思想就是想要一个没有压迫没有阶级没有王的国家那其实就是社会主义。但是对于昌大来说从小被父亲遗弃的庶子、他一直想要靠读书来改变命运摘掉贱民的头衔、所以他无法理解入世又出世老师的敦敦教导。于是他去考了功名但是他还是无法做到为了抓泥鳅而深陷泥中。当他洗去铅华的时候老师已经不在了。其实两个人都没错、丁先生已经非常恐惧在西方日益发展的情况下朝鲜的闭关锁国代表着什么而昌大依然想着学而优则仕、去除贱民籍步入两班切近君王再去为百姓做好事。但是真正的政治中你是无法做到改变整个体制的。
"黃貂魚知道黃貂魚要走的路,斑鰩知道斑鰩要走的路。"駭浪滔天巨魚兇猛但餌是徐徐入水的,在文明如洋流般罡風俯擂的時日,卻以屋後幼松的輕顫行筆,玉米的甘味不能只感激種子,仍需念記土地的肥力,看待男女如此丶看待舶來之物的落地生根莫不如此。敘事運鏡是工整丶友好的,像發觀眾一張趁手的網,當然收成如何就看各人了。 《茲山魚譜》
印度电影有的问题,它全都有,节奏冗长、无节制的歌舞、主角光环强大、角色扁平:好人伟光正,坏人丑恶无比。胜在故事讲述得还行,不至于像其他印度电影,连看都是煎熬。
好故事更有好视角,历史类佳片,不过韩式表演风格差评。后来昌大还没娶青梅竹马,娶了高官的女儿还带回了岛上?
作为国人,对于这部电影,除了惭愧还能做什么呢。用儒家的思想文化与自然生物的知识通过交易进行对比融合,思想再高深的学者也会对自然生物抱有求知的欲望,这种欲望不分高低贵贱,也正是因为学者有这种知识不分地位的想法所以才能精通儒家文化。而捕鱼的人也对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儒家文化抱有热情,这种上下阶层人民的文化交融与互通才是文化教育真正的目的。从本片宣扬的平等文化来看其实很像如今我国正在扶持的某些措施,电影中有一句台词是老师你为什么不用汉文教我们儒家文化,是啊,不会汉文的人做着会汉文的人应该做的事,不仅不别扭,反而很优秀。如果电影是一种思想学习的表现,那么就更可怖了。
竟然用这么浪漫的拍摄风格来拍历史电影。韩国近代史中的“觉醒年代”,新旧更替体现在了两位主人公身上,尤其是昌大,他的身世和经历,以及后来的学识渐长后,各种矛盾都在他身上集中爆发。唉,最终都还是历史洪流中的缩影了。
不想当编剧的学者不是好作家~不得不说编剧非常具有一流研究者的眼光,挖出了丁若詮这样的宝藏人物。无论是18世纪天主教在朝的传播、实学的兴起、博物学著作的编撰,还是口头与文字、精英和俗众的交互,抑或是东亚海域的交流史,以及实学与朴学的互文、丁若詮兄弟思想的对照、中学与西学的汇流,每一个都是可以拿来写论文的题目!编剧进一步把丁若詮解读为其时代的独行者,强调天主教作为李朝时代朱子学之外士人的alternative way,非常有卡洛金兹堡的《奶酪与蛆虫》的味道了~
最后,想对能看到这条评论的有缘人说:“有机会一定要抓住‘权’,保持良知,你的一个微小善举,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让事态变好起来!”
总有人仰望星空,足够浪漫,足够深刻。非常非常动人。
与思悼相比要轻松许多,黑白画面颇有山水意境,不过对昌大故事的演绎总觉得有些多余。
题材本身的社会属性远远大于电影本身,能有强大的社会思考,但是于电影而言,只是一部成步堂龙一的逆转爽片
妻子一次次不畏强权,被部落首领威胁,警察威胁,更高地位的人威胁,数次以为她,一个失去丈夫,怀孕带着女儿的农村妇女即将对命运妥协,拿着协商的钱,过下半生时,她都选择挺起胸脯站起来,与其说是律师伸张正义,不如说是颠覆低种族人的一种反抗。
听村民讲述自己的遭遇 真的很难不让人破防
像是说出了我去年决心去藏区的理由。可是,电影并没有回答,回到黑山岛的昌大,如何面对依旧难逃的社会桎梏呢?
一位是入世后的出世,一位是出世后的入世,若世间不能按所学而活,不如顺性而活。疏狂狷介之士那个年代尚有退隐之路。兹山所在是归隐,是明心见性,亦是殊途同归。
跟 A Quiet Man 有点类似,都是 异乡人/外来者 的故事模式。人物弧光很完整,反体制化的若铨,和先被体制化又挣脱的昌大。
丁若铨说服不了张昌大放下功名写鱼谱,就如同家居婶说服不了丁若铨接受安逸、不作为的流放生活一样。“子非鱼”是一个终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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