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的问题在于历史上任何一个被规矩和习俗约束着但又向往自由的皇室女子都可以是戴妃,但为啥戴妃凭啥是独一无二的戴妃?这个问题一直贯彻始终得不到有效的解答。心理戏如果写到这,还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就原地爆炸吧。但这一缺陷倒给予KS一定的呈现空间,KS表现的其实是自己,只是口音和形态还是照着方法派去,结果造成:如果戴妃就是KS这个样子,那我就很喜欢这个戴妃,这是通过KS的表演弥补了编导上的缺陷,所以我很想她拿今年的小金人。
她得吞下婚姻里受辱的珍珠,接过皇家那警告的黑球。她要撕开窗帘,绞断藩篱,从迷路里找路,在坠下楼梯前清醒。她需要的不是医生,是爱,震惊和大笑。她惧怕的不是环伺的狗仔,而是无法拯救的稚鸡。在这没有未来,进门要称重的皇室,只能与稻草人外套和幽魂对话。士兵,你想当王后吗,你可以有选择吗?
如果导演是想让观众能亲身体会主角心浮气躁的焦虑情绪,很显然他从表面形式上做到了,但这种烦躁感更像“楼上装修”那种感官上的直接刺激,而戏剧的张力和心理层面引入则比较欠缺。另外,看得出Kristen Stewart很努力想要演好这个角色,可惜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和强装的讲话怪声实在太别扭了,还是霹雳娇娃更适合她。
不太理解Larraín为什么要把这个题材做成系列,第一次惊喜第二次就会变成套路,元素堆积情感夸张,而且感觉很大程度上都是观众自身的预设和脑补。
因为是根据真实悲剧改编,再现了戴安娜与英国皇室决裂的那个“圣诞节”期间的故事,也还是吸引人的。女主获得即将揭晓的本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女演员提名。导演是智利出生,拍过不少历史人物电影。对历史题材有兴趣的观众可看。
今年看的比较好看的国产电影,就是邵庄说话的音调还没有习惯
看完影片,联想到现实中可怜的戴安娜,我在心里默默地喊道:Run, Diana, run!
K是有多想拿奖……恳求导演离开好莱坞吧,老是用女演员+传记片,他不烦我们观众也烦了
我是带着对导演的偏见才给一部看哭了我的电影打了个三星。这个抢走儿子带他们去吃肯德基的结局实在是哭死我了。
其实我更想看黛安娜怎么就爱上了把她送入天堂的穆斯林富二代情人
哎跟长这样的妈宝同室,看的好压抑……
还挺不错的,多线叙事,有低配版疯狂的石头那味了,主要是演员都让人很惊喜
很意外竟然选用了不少恐怖片才有的悬疑手法,诸如吞食珍珠、浴室镜中的幻觉、Park House楼梯下坠。Free Jazz和古典乐恰如其分的施展高压的内心,甚至刻意将女王和王子的脸都被刻画得冷漠、僵硬,这与明丽的胶片色彩反差极大。富丽堂皇中却处处出现撒谎者、叛徒、告密者,森严的传统里威尔逊王妃和被猎杀的雉鸡没有差别。出逃后,在泰晤士河吃着KFC的王妃决定做回斯宾塞,眺望着曾今被亨利八世囚禁Anne Boleyn的伦敦塔时,她将自己定义为Diana, the shock。
戴安娜这三个字俨然已成了一个痴心错付的悲剧象征 一个想挣脱王室桎梏的文化符号 一个绽放短短半生就凋零的红颜薄命寓言 每年都被世人不厌其烦地解读消费 神话意淫 欣赏完两小时Pablo Larraín用大量面部表情特写助推好莱坞大明星拿小金人(Round 2) 记住的是随手一截就可做桌面的构图 是Kristen Stewart建模般的侧颜和尽全力展现的压抑崩溃脆弱感 是揪着人情绪走的配乐 是用上千小时缝制的香奈儿华服 甚至是宛如同人小说的安妮博林跨时空联动 & 能脑补下秒就吻在一起的同性告白场面 但对这个二十多年前还在世上鲜活存在的女人 不敢说多懂了分毫
LFF2021。如果只是为了拍戴妃,把模仿能力不行的波特曼换成模仿能稍强一些的KK,故事也稍微不那么单薄,其他完全照搬《第一夫人》,那么还不如把钱给拉雷恩去拍别的。
英音和姿态都用力过猛,感觉小K下一秒就会拽掉项链掀了餐桌并向查尔斯扔餐刀。衣服很美,氛围塑造得也不错,雾气弥漫的英国乡间,压抑窒息的皇室生活。
第一个戴妃的镜头,愣了一下,这拍的是…谁?第二个镜头,omg!这个做作油腻演得像个花痴的美国演员到底在演谁!作为人物传记电影,这位美国女演员的表演让我有作呕的生理反应,忍都忍不住。ps:看到一条很好笑的点评,K S是北美郑爽
小k演得确实比想象中要好,眼神尤其到尾,但可能是因为口音或者其他说不清的原因,相比《王冠》里的Emma,总有一点点违和感。
看前猜想戴安娜王妃的故事无非是自由灵魂与繁文缛节、媒体与公众人物的辩证冲突这些老生常谈的议题 拉雷恩选择从纯主观视角、精神分析切入倒是让人耳目一新 本片题眼恰恰在于戴安娜和儿子们关于时态的对话——有过去、可能有现在、没有未来 这是皇室成员的宿命 躺在一眼望到头的装置内部而不自觉 精神已然僵朽 殊不知存在主义危机的迫近 而那些吊诡角度、手持大特写所聚焦的愁肠郁结、逡巡焦虑、精神癔症般交缠的幻觉与梦境 才是存在与时间的印痕 戴安娜借亘穿历史的化身不断介入与自己的关系 割破与周遭的关系 就像女仆与戴安娜镜前对话巧妙的画面 两人在左侧镜中促膝谈心 右侧镜中却相背而坐 幸而这并不是难以抹平的裂隙——爱与意义足矣
一个看似陈旧的却也是永恒的话题,它从历史的语境中脱身而又依靠历史的幽灵的指引前进,在它的背后是电影史和主体的全部历史——焦虑,逃离,对自我的指认,“这里有两个我”,必得先分裂出另一个我才能将其扼杀。所以电影只可能有一个视角,它在开始时就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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