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韩国历史电影,很多重要的命题都抛出来了。可惜都没有真正深入探讨,人物塑造略显模式化,影片风格也经历了几次转变显得形式不够统一。
非常出色的韩国冷门黑白古装片,朝鲜王朝后期文臣丁若铨流放黑山岛耗费多年盘写鱼谱的故事,王权、儒学、宗教交织,前半段轻松诙谐觉得好有意思,后半段击头闷棍回归思考。耐思!
印度版的《辩护人》之感,不过就故事剧情、思想深度…等而言,个人感觉韩国电影《辩护人》比这部《杰伊·比姆》更胜一筹。——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和那些警察谈谈,补偿给你需要的钱。为了孩子们的未来,你需要钱,你需要做出决定。-还没出生的婴儿,我不能给他看亲生父亲,但我却会有很多钱,购买我要养活孩子们的食物?如果他们问起,买食物的钱是怎么来的?“是把你爸爸活活打死的人送的,我们需要这样子生存。” 长官,我要这样教育我的孩子吗?当我们被杀的时候没有人在乎,我们也不会靠从凶手那里获得的救济金生活。我不在乎我输了这个案件,我可以骄傲地告诉孩子们,虽然失败了,但我们没有放弃抗争。如果你可以,就去惩罚那些凶手警察。
士人安身立命之处,不在学,在问。韩国版的李时珍,却拍出东坡流放的感觉。
聖人們寫經傳法典的時候都是一片赤誠,可哪知道後世會是什麼樣。後來的虔誠追隨者都聲稱自己熟讀經典,可有的嚐到的是權力,成了衛道士、保皇派、堅定的各種家;有的讀到的是慈悲,稱聖賢若要讓我如此待人,不惜背棄神佛諸子…可影片後面就沒有怎麼展開了,雖然講“知識分子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褒義]的故事本來也是很有意義的,可是故事覺得有點飄。不知道史實怎樣,若是拍成昌大、可居嫂等等“賤民”通過大哥的書信與弟弟筆戰論道,戳破精英的美妙空想,感覺都更能達到目的。另外,感覺全程在看焦晃老師出鏡呢…
这样的故事居然是出自《兹山鱼谱》序文,真的很厉害。大量的汉元素,希望我们自己也能拍出这样优秀的电影。
杰伊.比姆带来的不仅仅是正义,更是一个国家、一种困境的无限希望。有这般人才,有这样的艺术作品,才真的是一个国家未来的希望!
因为曾经看见过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人,所以总不免带着一点天真的想法,觉得或许陆地还有希望。
针对这种情况
2.律师家里挂着马克思和另外两个我不认识的人的头像.
印度低种姓这种按照种族划分人群的制度至今依旧存在,影响是根深蒂固的,极其负面。影片基于这样一个背景,揭露这种体制下种种不公正待遇。一个抓蛇人含冤入狱被殴打致死,正义的律师克服万难,冤情才得以洗刷。但凡有关人权的议题,都与我们无关,一个在我们这无从展开的话题,就连探讨别人影片的内容都成了禁忌。递刀子这事肯定不能干,别人拿着刀子自己捅自己,我们驻足观看都不行——这就是现行审查制度铁一样的逻辑所在。与后来的《宿敌》立意接近,关照现实,意义深远。就表达方式和技巧而言是陈旧的、甚至是落后的。
直到最后警局和所有被告都没有悔意,都还是在试图掩盖错误和问题,而当权者也永远只关心在议会的地位。
我们中国,连个这样的古代电影都没有,想到这儿,我哭得更严重了。
超越、跨越知识的限制、仕途的跌宕、信仰形而上的执取、阶级困境,讲述如何随遇而安的人生哲学。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解读。
低种族出身,就像剔骨难消的出厂设置,在印度成为低劣人种、品行败坏的刻板标签。此种语境下,遭受黑警惨绝人寰的暴行依然坚守自己清白的丈夫,成为穷途末路上捍卫自身正义的献祭者。始终拒绝和谈、不向当权者低头的妻子,仿若莅入人间炼狱、争取平权社会的湿婆真身。而以良知和专业毅然对抗国家机器的律师,外加不愿同流合污的督察组成的双雄搭档,最终成为印度腐朽司法体制的破局者,奉献了这场属于“贱民阶级”的公正胜利。文本依然很印度,法庭抗辩和调查取证过程紧凑而跌宕。就是前情铺垫和歌舞混剪显得拖沓冗余,如果去掉奇观化、风情化表达,剪到120分钟会更好看。
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鳐鱼要走的路,只有鳐鱼知道。
@NYAFF 居然能把儒学vs catholism的政治哲学主题拍得如此accessible且digestible!看前以为是个历史黑白大闷片,但126分钟的电影前100分钟的节奏,配乐,轻松简直像在看Disney (in a mostly positive way)。“不辞长作兹山人。什么时候能有一部苏轼被贬儋州的水墨画电影”。 看到一个评论说的很好:"《兹山鱼谱》看似云淡风轻,实际在讲王权与儒学的合谋,把一代代学子纳入体制,成为帮凶。 当然,这一点只是后者的表达之一。它还兼顾探讨了知识何用,真理标准,以及面对一个糟糕的体制,是投入其中努力改变,还是干脆做一个潇洒的隐士? 这些问题由遥远的历史中飘来,直到今天,答案也仍在风中。 "
主要出戏点:配乐像搜“诙谐”找的罐头音乐,“西巴”之高频大致可推对话也不怎么样
主角丁若铨为了活命可以轻易改口叛教,也可以抛弃君君臣臣的儒学。如果上帝忍见信徒为他赴死,那这个上帝不信也罢。如果君王将百姓视为芥蒂,那这个世界也不需要君王。借助儒学,他接触了西洋学,但仍将书斋命名为“复性斋”。人活到这个境界已经是佛陀得道级别的通透了,最后在创作鱼谱时执笔而亡,天人合一。不执著于理念,就没有理念的冲突。
“既然无法学以致用,那便按我的性情活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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