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气。正常人怎么可能遇到和自己爱好完全相同又不奇葩的异性呢?肯定是编的。导演一定是为了骗我生三胎才编了这个故事。我是不会上当的。哼。
虽然被大家戏称为“豆瓣友邻的婚恋历程”的前半段也有过于浅白的嫌疑,毕竟电影里对“世另我”的描刻主要以“你也喜欢ta哦”“ta竟然也这样想”为表现形式,甚至没有更深的心灵共振。但是可以理解作为悸动的初始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他和她的恋爱像花束的原因并不是心动的原因出了问题,而是两个人对爱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当然,社会结构性问题对人的异化一定是基础。可更重要的是,对抗这种异化的方式并非共同的爱好(电影、书籍、音乐),而是对“恋爱的存活率虽然低,但我可以保守它”的信仰。麦的怯懦是觉得爱情的浓度注定要“降低标准”,而絹的怯懦是对麦这个人,或者说对永恒爱情的自保和疑虑。所以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对方的想法来自哪里,有没有转化的可能,所以大家只不过是都任其枯萎了,没有那股延长花期的勇气。
小麦有了时间获得喘息和充电,找回遗失的美好。
人生的意义是否既定?人生又是否真的要有意义?生命价值又如何判断?电影里一并给出了答案。
常见的“因陌生而相爱、因熟知而分手”的故事,但因充满坂元裕二式的细节而充满灵动,尤其是初识段落,微妙的试探与触碰真像是重演了一遍无数人都曾拥有过的时光——即使后来都变成一根根扎在心里的刺,然而当时笑得那么甜,真的以为可以天荒地老或抵挡一切外在干扰;所谓“开始是结束的开始,相遇伴随着离别”永远不会缺席,在生活漩涡的摆弄下,我们仍会滑向无法自控的背道而驰;最痛的大概就是删去手机里记载着每个时间节点的照片。
有点困惑的是,跟另世我在一起,真的有恋爱的感觉吗?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恋……
相爱的部分很好,把一对豆瓣式文艺青年的爱情想象拍得太甜了,下班走三十分钟回家聊一路简直要哭出来!但花束过保质期的过程拍的太理所当然,显得浅薄了。女孩的情感轨迹还算清晰,男孩这边就是一个“社畜生活消磨美好想象”的黑盒,毕竟主创可能没真的社畜过,无法理解和共情,也就无法表达这个过程的深沉和痛苦。张力是瘸腿的,几场重头戏也拍的有点啰嗦,导致最后只能用复现的偷懒做法达到情感高潮。
-我心脏跳动的声音盖过了吹风机的声音
你们逛同一家书店,看同一部电影,听同一场live,可直到今天才第一次遇见。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们之间的相遇只是偶发事件,一直错过才是必然。“和你在一起的两年,我只记得快乐之事。”这句话送给你吧,虽然你也看不见。
爱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不再能忍受这类“虚假”的电影,所有的设计都是精心刻画,一切的矛盾都是浮于表面的堆砌
无论你身处何方、在做何事,珍惜当下的每一刻,因为正是这一个个瞬间,构成了你生命的整个旅程
遇到soulmate千万别加微信发展成恋人,留个豆瓣ID做友邻就最好啦。
没看成的演出成了相遇的门票,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在久久不灭的红灯前接吻...人生遇一知己难得,但更难得的是和来到你生命里的有缘人始终保持步调一致,同时不敷衍不妥协地过下去。有过和初识的“the one”相谈甚欢,并用心经营随之而来的长久关系经验的人,一定能深深体会到崮中真意。有了充满仪式感的开始和结束,能坦然感谢过往的美好岁月也挺不错,至少是真的美好过。
当书签的电影票,跟你翻版的书架,自助信号灯下的吻,慢慢都会变成停在卓拉领地的塞尔达和看不进去的漫画。《花束般的恋爱》太典型了,因为太清楚我们相爱的模样了,所以不能骗自己继续做一对平凡的夫妇,时隔六年能留下第二个奇迹也挺不错。
是啊,那个天使脸庞,纯真清冷的友邻,今年春节也给《唐人街探案3》打了五颗星,可我还是觉得他好可爱,在我心里他还留在昨天,这样,我也就没有枯老。斯人如花束,豆留余香。
这两位,只有文化商品里的互相迷醉和药效消退 而没有相爱的身体。换句话说,只有轻巧的 书 影 音,没有对彼此真切残酷的 读 看 听。
热爱书影音的少年误以为那些就是精神世界最重要的部分,其实正相反,那些对文化消费品的好恶,是最浅表的东西。人不是书柜,不是存电影的硬盘。不能一起追番一起打游戏看小说,爱就消失了?如此不堪一击,不配叫做爱情。他们只能算曾一起沉浸在“貌合”的爱情泡沫里吧。人生是两个人携手滚钉板,他俩才到哪儿?手上扎了个刺就开始哭喊。男票拿起一本成功学就面如死灰。“爱在”三部曲了不起的是第三部,婚姻家庭孩子的苦都吃过一遍,难听话都吵过一遍,还是要爱,要并肩坐着看夕阳。【十年前我可能会哭的。现在心里只剩《爱情神话》李小姐那句:哦哟,十年前我老吃这一套了……
套用波米说开心麻花是给屌丝捏脚的形容,坂元裕二这就是在给文艺青年/文化消费者捏脚——太了解受众画像、像个海底捞服务员一般投其所好。观影前看友邻拿《我们不能白头偕老》力证此片的苍白,看了之后只感慨杀鸡用什么牛刀啊,类似的题材情境主题不要说跟滨口龙介这种戛纳系比了,甚至《剧场》都能降维打击——男女矛盾及如何走向分道扬镳,哪怕是堤幸彦不怎么高明的处理那也是“电影”式的(就拿苏打上班儿之后的转变来说吧,这不就是省略转变过程、剔除复杂性,只留下转变本身最狗血的冲突、标签部分吗——反例:“文艺青年去上班”别说耶茨波拉尼奥了,甚至想想贾樟柯的《站台》那是怎么处理的)此片最突出不电影化的部分其实已经不是打光运镜调度这些了,就是剧作上的——其实每个桥段都要做到扎受众的心,微博热帖高赞评论这种形式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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