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次采访过程中——一次在她位于伊夫林省的家中拍摄,另一次是在特鲁维尔的前黑石旅馆,玛格丽特·杜拉斯回顾了地方在她写作活动中,尤其是在她电影中的重要性。她描述了女人在这些地方的决定性在场,也就是那些从书里移动到电影中去的女人。第一次采访中,杜拉斯谈到了位于诺夫勒堡的房子,「这是她在世上居住得最久的地方」;她回顾了她作品中的女性角色以及她们自己与这所房子的关系;她谈到了花园、森林、还有女巫和音乐,以及戈雅和巴赫。第二次采访以相册的形式开始。她谈到了她出生和成长的印度支那,谈到了《堤坝》中的房子,以及她母亲命中的祸根。她谈到了她对安娜-玛丽·斯特雷特的迷恋,这是她小说《副领事》中的人物,在《印度之歌》中由德菲因·塞里格饰演。「几年来,我的电影和书已成了与她之间的情事。」
太勇了团队。
他们将灯光照向了弱势群体,他们不是新闻上滚动的数字,而且真实鲜活的个体,每个人的离去都是冰冷黑暗的切实痛苦。最后的独白是一种无力的控诉,而我们却想为这种无奈的勇敢鼓掌呐喊,这部戏里的朱迪演得太好了!
高潮那段长镜头绝了,就是结局飞越养老院转折有点生硬。
什么时候咱们这能有这样的题材?
啾啾怼脸镜头仍然hold住!女神牛逼!
贯彻全片的无助和窒息感仿佛在复盘这段全世界的至暗时刻……看到中国口罩时片刻的感受到了救赎和光明
就原来是这样的绝望
五星的理由1 电影没有聚焦在疫情的主战场医院,而且选择了千千万万个疫情已经蔓延到但人类却束手无策的地方。五星的理由2 中间的一段长镜头,女主角在黑暗中孤立无援绝望得到处求助但是很遗憾事实就是这些人无暇被顾及或者说已经被放弃了,这样的场景是疫情刚刚爆发时无数个中国人的缩影。所有的镜头冷静又克制。
疫情之下的老人护理院,上演了21世纪的“飞越疯人院”。这里住满了被政府和医疗系统抛弃的耄耋老人,也有因早发阿尔茨海默而丧失工作能力的中年人,在死神的镰刀下一个一个被收割。弃老成为整个社会心照不宣的不可承受之罪,也成为一些人痛彻心扉、至今还在淌血的伤痕。这再一次提醒了我们,在国境线之外,新冠对人们究竟意味着什么。
变老和医疗物资紧缺都好可怕。
上个月我对朱迪的印象还是杀手,现在就已经成为天使了。
并没有过去多久,2020就已经带上厚重的历史感,全人类不忍回首但又必须正视的历史
中间那段崩溃大哭太让人难受了,朱迪演的太好了
看到的第一部关于新冠的剧情电影,比新闻更直观地感受护理人员的痛。
另:还有什么是Jodie不能演的吗???
被遗忘的他们,or被选择性抛弃(战略性放弃?)的疗养院,我们习惯了feel sorry for them unlucky people,但却没有付诸行动。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为啥女主没有被感染,这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也导致我一直在出戏。如果这个病毒真的那么严重的话,就女主这种级别的防护,应该也很难幸免吧。
然后小变态心态崩了成为了反社会刺客2333
Never is. Never is. It’s always someone else.
新冠:就你牛牛要群体免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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