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去yeast喝咖啡,发现隔壁杂货店在换红色店招,说是徐峥要来拍电影。才发现原来就是爱情神话。虽然电影里这个上海人圈子离我很遥远,但终于也有人来拍拍给中年人的爱情生活了(跟倒数第二次恋爱还是有差距的哈哈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问一问这他妈什么狗屎啊… 街边鞋匠跟你聊哲学,女性主义就是到KTV嫖小白脸。我真的受不了这些lean in女的了,即使我不喜欢这二位男导演也要说一句,可千万不要侮辱伍迪艾伦费里尼了吧!吐了!
令人惊异的“金句”频出,听懂就能拍案叫绝的程度。坐在商业影院里但恍惚像是坐在资料馆看了一部是枝裕和、侯麦、伍迪艾伦…但又都不是,是内地语境里独特而稀缺的城市电影、成熟探讨两性关系的爱情小品。
如坐针毡。上海的都市文化近年已经有影棚化的趋势,一种脱离土地的悬浮光鲜,打卡小洋楼,满城咖啡店。电影把这种生活当真,且要加倍盆景化地呈现出来,使每个人物都失去了实感。尤其是女性人物的塑造,情节不够,台词来凑,变成一种年度金句角色。这样去表现新都市的女性主义,就像消费一样空泛。
能看得出来很努力在这个中年人的故事里塞了很多针对年轻观众的糖了,但还是吃不下去,两场餐桌戏都很精彩,可惜支撑不住过长的对话,实在太做作了,浪漫症发作也不过如此了。
如坐针毡。上海的都市文化近年已经有影棚化的趋势,一种脱离土地的悬浮光鲜,打卡小洋楼,满城咖啡店。电影把这种生活当真,且要加倍盆景化地呈现出来,使每个人物都失去了实感。尤其是女性人物的塑造,情节不够,台词来凑,变成一种年度金句角色。这样去表现新都市的女性主义,就像消费一样空泛。
随风而逝吧
最后一个长镜头,主演们的观影习惯,我认为费里尼有被冒犯到,也引起我的生理不适。我不认为,这是一种致敬方式,如果仅仅讲一个嵌套费里尼《爱情神话》的“罗马假日”式的偶遇故事,就是「神话」了,那爱情,未免也太肤浅了吧。全片像极了上海地方台的生活情景剧,丝毫没有get到笑点,徐峥与小女孩的台词抖包袱,也是一个“尬”字了得。你可以说,它是夹带了导演私货,献给上海的情诗,是不是也可以说,在上海这样开放的大都会,却使用了沪语甚至只有上海人才懂的梗,来呈现故事叙事。真的想说,这也太狭隘和没有格局了。全片可惜了这阵容卡司演员,导演拍出40集电视连续剧既视感,但却连情节剧的叙事能力,也没有。可能抱有太高期待,全程真是失望透顶。如果「题眼」是离异人群的中年友情与爱情,那我也不愿意接受这种假惺惺的扭捏和造作。
私心给个五星。实在是太喜欢这种充满生活气息又慢悠悠的调调了,而且台词设计的很不错,第一次吃饭时那场打得有来有回,却不见半点火星,最后还是以促狭幽默结束,实在让人惊喜。
又嗲又灵,餐桌戏台词太高能了,什么“剩饭”什么“野猫”什么“私房菜变大锅饭”,刀光剑影的同时滴水不漏。
结尾最嗲,你在看爱情神话,荧幕里的人透过投影仪的光也在看《爱情神话》,灵了伐得了
小布尔乔亚精致糖水片,有些地方过于精致了,比如路边的补鞋匠也有自己的coffee time。难得在国产电影里看到中产视角下的中年情爱,他们的爱情都是小联合国,他们的艺术都是现当代艺术,他们的电影都是费里尼起步,也只有上海才有这个地域土壤了。拍的很好,像是看舞台小品,但始终无法代入。
在2021的寒风里,看这么嗲的小电影感觉真不错,不管它是罗兰故事还是巧借赫本传说,做到了不让人讨厌。假作真时真亦假,费里尼想象的饮食罗马,和电影里悬浮着的上海生活,大约都是太虚幻境里的一场梦,是站在废墟之城上对全球化的怀念,是不真实的(但结局俗套了让故事没我说的这么高级,费里尼原名也不叫这个)。
不知所云
虚浮缥缈的小资遐想和人物,几个女演员仍然是作为镶边符号,只会念碎片式网络流行语。说它消费女性吧,徐峥在里面鞠躬道歉自己先骂了;说它沪语多硬拗派头,时不时又冒出几句普通话,然而无意义,都是无聊片汤话。
优点很明显:时髦、舒服、立意好、三个女演员光彩熠熠;但缺点也很明显:故事和主题都太散,看到老乌死了以后就在想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吧还什么都没讲呢,虽然最后一段落脚在爱情上,但总觉得太弱太淡了
老乌口述与索菲亚罗兰德韵事,我的心情就和在一旁听着的Gloria一样,一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该哭还是该笑。果然都是满嘴跑火车的生物群体啊!
雪天一盆火,苦药一勺糖。有房、离异、文艺、颓唐,不爱出厅堂,挺会下厨房。男人共情的是我熬了半辈子鲫鱼汤也该老来one night stand,女人幻想的是我倔了几十年总会有半个肩膀一袋吃食。沪上当然是精致的摆盘,但每一个要素都戳在普通话审美霸权的肋眼上,你能怎么样呢?导演一等一聪明,端上一锅老少咸宜浓淡适中的汤。微信里来来回回差半步就是油腻,牺牲了老乌总算是有了妥当的圆场。中国每年应该有十部这样的作品,一不小心让它出头了,其实真不是故意的。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你要问我经验到的上海是不是这样,我觉得不是,但是纠结于还原度本来就是件愚蠢的事情。电影拍得自洽有趣,让外地人看了相信这是上海,浦东人看了相信这是浦西,闸北人看了相信是徐汇,这就够了。发明上海,让上海人都迷糊,以为自己还不够了解上海,这就是最好的上海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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