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感觉台湾闽系新生代大多对封建迷信已经嗤之以鼻了,换个角度看,就算内地影视产业允许这种创作,也会在民间带来很大冲击,现在只是网络观影就有很多人打低分是因为觉得晦气、被下咒。其实片中借心理医生之口说得很明白了——信则有不信则无。
想起以前曾有许多巴拉巴拉必须转发多少次巴拉巴拉不转发就怎样怎样的智障信息,这个“咒”亦或有影射于此的意思。不信谣不传谣跟大佬走,马选毛选挂中堂,镇宅辟邪当属顶流。
还可以啦,因为受到了友邻的提示,没有“上当”!感谢友邻!同理,不要喝来历不明的饮料!
唯一的缺点是院长的转变铺垫不够。
你叫什麼名字? 以後報個名 都會有陰影~ 哈哈
视觉暂留的设计很好,但无处不在又没有动机的摄影机毁了伪纪录片的初衷,杂乱无章的剪辑配上标准的恐怖片音效,完全在糟蹋“恐怖”这事儿的纯洁性。基于以上我认为红布后的佛脸是一个或多个摄像头对着女主角更为成立(虽然也很土
记得小时候经常遇到有一个把戏:路上有一个拴着红绳的卷起来的一毛钱,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会有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小故事,故事最后写着“把这张纸条内容抄十遍扔掉,否则家里人会出事。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这部片就是这种。
闹着看的是你们,觉得被导演戏耍后捶胸顿足的也是你们,真的,别看了,转发几条锦鲤去吧。如果没有《灵异咒》的对比的话,绝对能给5分。
以为最后女主回去烧了或者封了那地道。
豆瓣恐怖片分偏低,是观众鉴赏能力的问题?不,其实是观众对于这个类型作品中的创造力和开拓性,这两点有相当深的误解和歧视,例如《咒》中为了让观众身体力行体会被古老诅咒缠身的恐惧感,而创造的设定,并非很高级,但是是生效的,这部作品最大的问题是手持摄影的风格过于突出,削弱了电影感和作品质感,一种视觉呈现方式用过头了,会让人觉得视觉疲劳,而咒语本身的设定和某国文化层面的深度链接,反而是有趣的点,看电影而已,觉得晦气or被冒犯的,应该看看佛经、道家典籍,人没那么容易相信影视作品里的东西,如若不然你们每天看偶像剧,难道就成白富美、高富帅了吗,醒醒吧(继续装傻也无妨),脑子是个好东西。
令人窒息的25分钟长镜头算是烙印在我心里了
我记得伊藤润二以前说过,自己最初投稿时,编辑对他说:「这不恐怖,这只是令人不适。(大意)」这段教诲伊藤老师受用一生,终成一代大师。建议导演也记一下。
有人说恐怖,有人说晦气,我觉得是邪。柯孟融勘破了民俗志怪类恐怖片的三大法宝:图腾,经文,邪神。图腾往往象征着危险信号,是原始恐惧的传承与延伸,在视觉暂留的魔法加持下,让人陷入半信半疑的心虚状态。经文则是听觉陷阱,循环往复的加深印象,引人犯错,若是一不小心默念,便是一身冷汗。邪神=无法控制的至高力量,该意象想要成立,则必须依托于超自然恐怖奇观:虫、溃烂、献祭、封印,多个场景的冲击之下,求神拜佛保平安的敬畏与恐惧油然而生,瞬间沦为邪神信徒。很多人因为所谓的诅咒而打一星,这其实就是信了咒的邪,正中导演下怀,越是破口大骂,越代表恐惧强烈,反而印证电影本身的优秀。“你相信祝福吗?”看似人畜无害的台词,却让我头皮发麻,心有余悸,人类无时无刻都在寻求庇佑的念头,才是永恒的魔咒,我要听十遍张学友的《祝福》。
节奏不快,一开始都是小菜,整得氛围比较诡异而已,从两个男的出地道就开始高能,后面师傅师母那里真的吓死,结尾看翻译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记住了符号的样子,让观众念也是默念,心理暗示玩得很溜,不知不觉就被带着走了,包括第一人称摄像机的画面,也有一种被带动的感觉,代入感十足。这么多信这信那的观众,建议不要看,敢看恐怖片就把它当个乐子即可,国产恐怖片做到这样已经是在尝试触碰天花板了,平时都说亚洲的宗教元素很适合拍恐怖片,那宗教元素不都含有这种煽动性的内容,拍出来又有一堆人怕了。
花了半瓶紅酒的時間把《咒》看完了,婆羅門教和印度教還有藏傳佛教沒有跳出來打人真的算是給足神臉你們這群凡夫俗子。活生生用大黑天致敬空手指和蓮蓬乳,神話原型傳到台灣改吧改吧變成邪教的立意真的站得住腳嗎?昆池岩女鬼rap都覺得你老六不起來。火佛修一念成閩南語再翻譯過來也是禍福相依,再翻譯成國語就是不轉不是中國人。
电影本身没有对得上我的期待,只能说是很新奇、挺有趣、还不错。
一群人身上画咒的片段明明最邪,可偏偏不扩展,民俗大方向能爆发的内容真的很多,然而导演转头铺垫下一个jump scard,是准备把高潮全都用在下一部?
如果导演靠散播缝合怪诅咒来获取名利,导演明天就死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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